好意思，她别扭地扭过头，低声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窗外的山风吹动她的秀发，秦羽忍不住笑了，诚恳地道：“确实，你挺好看的。至少在我见过的女人里面，你可以排第二。” 江雪见他如此大胆地撩自己，心中喜悦，脸上羞涩，可是听他说自己只能排第二，又忍不住愠怒。 “那第一是谁？姚瑶？还是田家大小姐？” “还是那个聪慧的银行才女倪彩娥？” “你在外边，究竟有多少女人？” 秦羽摇头苦笑，声音低沉：“第一是我娘。” 江雪张了张嘴，尴尬笑道：“这样啊……” 心想原来他在心中把自己跟他娘并列，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些乱，以至于没注意到秦羽神色间的落寞。 原来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神棍，也是有娘的啊。 “有机会带我见见她……” 她随口说道。 说完又觉得不太合适，自己这是丑儿媳见婆婆吗？ 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漂亮。” 秦羽温情笑道：“她是世上第一漂亮的女人……你们，或许有机会可以见面吧，现在我也说不准……” “江雪，这么久了，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 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诚恳，江雪有些不适应，心中有些慌乱，低声道：“是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她看着窗外，看似平静，一双美眸深处，是难掩的乱流。 秦羽低声道：“我的身世和来历，比较复杂，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害怕因此牵连你。” “我们的结合像是一场闹剧。接下来，我可能要远行，可能要去做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如果你真的讨厌我，现在我们可以正式分开。” 江雪猛然扭头，瞪大眼睛看着秦羽。 秦羽继续道：“你放心，既然是报恩，我可以保你和江家，一世荣华。” 江雪咬牙道：“这就是你要跟我谈的话？你做了云宫的主人，要甩了我？” 秦羽苦笑道：“不是的，我接下来可能要出远门——” “去哪儿？” “不知道。” “去干什么？” 秦羽沉默了一下，道：“……去杀人。” 江雪吃了一惊，颤声道：“杀谁？” 秦羽低声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是仇人。至于是谁，有多少个，我不在乎，反正不管是谁，不管多少个，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们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