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叶雨潇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你跟我客气?信不信我晚上收拾你?”欧阳晟捏了把她的脸,叫了个丫鬟过来,问她信阳候现在在何处。 丫鬟告诉他,信阳候正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闷酒。“你跟她这么客气做什么!”红烛不满地瞪了红玉一眼,走到了热娜跟前,“说,你的真名叫什么,说了,我马上送你回去,不说,就地把你埋了!” 热娜犹豫了一下,反问道:“你们是云国人?还是大康人?” “少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红烛冷声说着,看了红玉一眼。 红玉马上从袖子里掏出了短鞭。 热娜看着短鞭,瑟缩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我本名叫王羽溪。” 王羽溪!还真对上了!红烛心中暗喜,继续问道:“那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热娜看了看短鞭上尚未干透的血迹,再次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我是云国三王子令狐年的侍妾。” 全对上了!红烛笑了起来:“看来你真是云国圣女了。” 热娜赫然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反应也挺对。红烛笑容愈盛:“告诉我,云国圣镯在哪里。” 热娜这一次,脱口而出:“你是问圣镯‘余生’,还是圣镯‘初见’?‘余生’在哪我不知道,‘初见’在大康宣平候花无期那里。” “这种话,哄哄别人还行,可哄不了我。”红烛冷哼道。 “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你到底是要怎样?”热娜不高兴起来,“你若是真不信,自己上大康找宣平候求证去,为难我算什么本事?” “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要为难你,你们南宫家的人,都该死!”红烛咬牙切齿地说着,看向了红玉:“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打!” 红玉却犹豫着没有动,小声地道:“母亲让我们把她带回去而已,没让我们打她啊。” “可母亲也没说不许我们打!”红烛愤愤地瞪了红玉一眼,“你不肯动手,我自己来!” 她说完,飞起一脚,狠狠地朝热娜的肚子上踹去。 热娜动作迅速,捂住肚子,就地一滚,躲开了她这一脚。 红玉趁这机会,拽住了红烛:“母亲没说让我们打她,你何必多事?不管你要做什么,回去禀明了母亲再说。” 红烛想要挣脱她,但挣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只得悻悻地收了手:“那你把她打晕,带走。” 红玉应着声,先松开了红烛。 谁知红烛是在诈她,她刚松手,红烛就直奔热娜,狠狠地踢向了她的肚子。 —————— 旺来集市的客栈里,南鸿轩、连城达和乌图木都聚在了后院的厅里。 南鸿轩显得有点忧心忡忡,问连城达和乌图木道:“两位大人,咱们真的不追过去?” 乌图木摇头:“旺来集市外的荒漠,四处茫茫,太容易逃脱了,就我们这十来个人追过去,肯定会让她们逃脱,还不如先等着。” 南鸿轩直到他们的经验比较丰富,但还是很担心:“她们有两个人,热娜只有个人,万一热娜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才好?” “你放宽心,那两人如果是要热娜的性命,直接把她杀死在客栈多方便,何必费力气把她掳走?可见她们要的并非热娜的命。”乌图木安慰他道,“我们都已经部署好了,热娜绝不会有事的。” 说是这样说,可他要如何才能不忧心?南鸿轩沉默着坐下了。 乌图木正准备再宽慰他几句,抬头一看,道:“客栈掌柜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此时夜正浓,他们又没闹出大动静来,客栈掌柜没理由来的。 说话间,客栈掌柜已经进了门,给他们团团行礼:“各位大人还没睡呢?我这里正好有件事,想要跟各位商量。” “什么事?”连城达问道。 客栈掌柜笑道:“前头有位贵人,深夜来投宿,但却没房间了,所以我来问问各位,后院可有多的房间,能不能匀几间给那位客人?” 后院他们都包圆了,怎么能匀出去?更何况还出了热娜那档子事。连城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我们也没有空房间。” 客栈掌柜十分为难:“要不您再考虑考虑?那位客人也是从大康来的。” 从大康来的又怎么了?从大康来的他就必须得让房间?连城达不高兴了。 客栈掌柜见他脸色不好,赶紧道:“大人不愿意就算了,这也怪我多事,看着那位客人身有残疾,就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