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她跟王姨娘一样,精通医术,且心地善良,只要有人病在她眼前,她就算排除万难,也一定会救他。”顾子然回答道。 这叫喜好?他身为皇子,自幼受名师教导,不会连喜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南鸿轩有点无语:“你应该告诉我,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有哪些爱好。我知道了这些,才能以此为话题,跟王姨娘搭上腔,不动声色地打探你意中人的下落。” 废话,他能不知道喜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年,花娇娇基本上被关在冷香院,他跟她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等她被放出来后,两个人又一直吵吵闹闹,以至于从来都没有好好地过过日子,所以他哪儿知道她有什么喜好。 顾子然想着想着,心中浮上一丝愧疚。他好歹也跟花娇娇成亲这么多年了,居然连她的喜好都不知道,但很快,这点愧疚就烟消云散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他之所以半身不遂这么多年,都是拜花娇娇所赐。 她是他的仇人,只配被他千刀万剐。 幸亏他不知道她的喜好,不然此时一定会捶胸顿足,后悔一腔真心错付了。 南鸿轩见顾子然一直不出声,讥讽笑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喜好?亏得你还中意人家,却连喜好都没打听出来。” 顾子然看了他一眼:“没错,本王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只能交给你了。” 这是充分肯定了他的能力了?南鸿轩既无奈,又有点小得意,爽快地道:“行,我先去帮你打听,干这种事我最在行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那本王先谢谢你了。如果你真能帮本王打听出那个女人的下落,不管你跟本王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本王都会答应你。”顾子然向他保证道。 他能跟他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跟王羽溪学习医术。这事儿他求王羽溪就行了,跟他又不搭边。南鸿轩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朝大门外张望:“王姨娘要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去给她的病人画像?我都等这么半天了。” 他怎么比他还心急?顾子然诧异片刻,道:“王姨娘昨天只是说,确定好时间后再来接你,又没说今天一定来。” 这倒也是,那他只能继续等了。南鸿轩莫名地有点沮丧,先行回房去了。 南鸿轩走后,顾子然去了书房,拿起一本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天青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给他出主意:“王爷,属下推您去园子里走走吧。” 顾子然放下兵书,点了点头。 天青推着他出了衡元院,沿着小路朝前走。 途径锦瑟楼,顾子然转过了头。 锦瑟楼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花娇娇的几个女侍卫,守在院门口。 顾子然注目片刻,心情复杂。 天青看了他几眼,揣摩着他的心思,提议道:“王爷要不要进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多看几眼,就能把花娇娇看出来不成?顾子然垂下眼眸,没有作声。 天青不敢再说,默默地把轮椅推到了园子里。 一进园子,冷香院就闯入了眼帘。 顾子然看着冷香院紧闭的大门,一时思绪万千。 天青十分知情识趣,把轮椅停了下来。 顾子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天青道:“本王第一次在冷香院外见到花娇娇的时候,她就是打算带着团团逃出齐王府的,是不是?” “是的,王爷。”天青也还记得那时的情形,点了点头。 原来她早就想出逃了,谋划了这么久,终于得逞了。 如果说她出逃,是担心当年投毒的事暴露,那她为何要嫁进齐王府?以她宣平侯府嫡女的身份,如果嫁给了其他皇子,即便投毒的事暴露,他也没法要她的性命,岂不是更稳妥?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等找到花娇娇的时候,才能解答了。 顾子然自己摇动轮椅,缓缓朝着冷香院的大门而去。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前来,向他禀道:“王爷,马郎中招了。” 终于招了?顾子然马上让天青推了轮椅,去了五城兵马司的地牢。 地牢里,马郎中身上的衣裳,几乎还是完整的,看起来并没有遭什么罪。 这让顾子然愣了一愣,看向了一旁的侍卫。 侍卫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上前压低了声音:“王爷,我们还没怎么动刑,他就招了,只是昨天已经太晚了,所以没去向您禀报,等到今天才去。” 这么爽快就招了?顾子然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