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还有挂满了各色精巧花灯的灯架。 时不时还能瞧见有几个孩子赶着滚灯跑过去,也有卖货郎推着满车的花灯叫卖,再远一些的街上,还能遥遥望见彩灯堆砌的鳌山,鳌山周围聚满了看灯欢闹的人群。 除了灯,街上还有许多吃的玩的。 叫人帮忙下去买,不一会儿李暮手边就多了一包热乎乎的栗子,手里还拿上了糖葫芦,并把一个凶巴巴的面具往林却脸上戴。 或许是喝了点酒,又或者是气氛太好让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变得欢脱雀跃起来,李暮看着林却脸上的面具,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林却把李暮抱进怀里,摘了面具,去吃李暮手上的糖葫芦,碎裂的糖渣沾到林却下巴上,李暮伸手拈下来,没过脑子就送到了自己嘴里,吃完才反应过来,又想起他们这会还在窗户边,赶紧从林却怀里离开。 这回轮到林却笑了,还故意问她:“甜吗?” 李暮一本正经:“糖当然是甜的。” 他们又看了一阵才回去,依旧是走的后门,上马车时林却扶了她一下,出门前新换的指机撞上了林却无名指上还戴着的指环,叫李暮想起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 面。 李暮下意识去看林却, 正对上林却的目光, 不用开口李暮就能确定,林却也和自己想到了一样的事情。 这种默契真的很没必要啊,李暮心想,却也不能否认,自己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林却也有点上瘾,他十三岁从军,满腔的热血挥洒战场,十七岁中毒起左了性子,情.欲寡淡,也是才发现男女之事如此令人难以自拔,又或者让他难以自拔的,仅仅是李暮这个人。 他至今记得前年毒发时李暮在他面前哭的样子,虽然眼泪直流,但她始终都压着声,像是习惯了无声的哭泣,习惯了将声音都藏在肚子里。 所以当他发现李暮连自己情难自抑的喘息都尽力压着时,他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冲动,想着法的要将她磨出声来。 回到家,有点洁癖的林却就差把目的写在脸上,把李暮一块拉去洗澡,最后弄得浴桶里水洒了大半,也确实逼的喝了酒的李暮骂出了声。 林却越听,越是觉得心里喜欢。 叫人进来收拾的时候,李暮直接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林却坐在床边,动了下被子,让李暮按住了手。 李暮扭头,一个眼神杀过去警告他。 不能纵欲过度!无渡的医嘱是被你吃了是吧! 林却无辜地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子:“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哪里磕碰到了。” 浴桶不比床上,林却隐约记得李暮好像撞到了膝盖。 李暮这才松手,但也没让林却掀她被子,自己把膝盖露了出来,果然左边的膝盖撞青了一块。 李暮只露了膝盖,被子遮挡的腿弯处,还能瞧见昨晚被按压留下的指痕。 李暮想到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林却一边替李暮抹药,一边道:“知道你脸皮薄,没在你脖颈上留印子。” 李暮严肃:“不是脸皮薄不薄的问题,我是惜命。” 颈部吻痕导致的主动脉血栓了解一下。 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