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的,原本自己的嫁妆是比汾阳郡主多的,自己捐出来十五万两之后,那汾阳郡主手中的余钱就远远的超过自己了。
汾阳的郡主的嫁妆还是她的嫁妆,而自己的嫁妆却有十五万成了公中的,其中甚至汾阳郡主以后花用的银子也是要从里面支出的。
苏青云怪自己没有沉得住气,都怪自己想早点把管家钱拿过来。
自己若是再多等上一天岂不是不花费一个子儿就把这管家之权拿过来了吗,苏青云后悔不已,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若是此时再反悔,那是一定会惹得表哥的不悦,现在只能是把十五万两银子拿出去。
苏青云把十五万两的银票交给三皇子放在宫中之后,三皇子很快便传话下去以后三王子府的一切事宜都由苏青云来打理。
一直照顾着三皇子的嬷嬷过去给苏青云交账的时候又对苏青云道:“这几天三皇子一直都说要把管家的权交给你,但是一直都太忙,也没个时间同你说,正好你过去了,三皇子也才对你说。”
一听到这样的话苏青云便愈发的后悔了,原来三皇子是真的是早有这样的打算,自己拿银子也真是画蛇添足了。
嬷嬷又道:“现在苏侧妃把这十五万两银子拿出来作府里的花用,可见三皇子当初这样想就是对的,还是苏侧妃更疼三皇子,有您这样的侧妃,我也就对三皇子放心了。”
苏青云如此才高兴了一些,现在正是三皇子危难的时候,自己能在这样的时候拿出银子,三皇子也一定会感念自己的好,三皇子原本就看重自己,自己又也做事情合了他的心意,让他知道了自己对他的真心和诚心,他若是立正妃一定是最早想到自己的。
想到这里,苏青云原本低落的心也高兴了起来。
嬷嬷又对苏青云道:“苏侧妃,您是自幼跟在才人还有你母亲身边的,管家的本事定然是了得,自然是比那个苏然要强十倍百倍的,咱们三皇子府无论如何一定处处都要比二皇子府更加体面,由您来管这个家,我是很放心的。”
苏青云开口道:“我自幼就是用心和母亲学了管家的,但是苏然却不曾学过,这一点我定然是在她的十倍百倍之上的。”
嬷嬷和苏青云说的很是高兴,看了苏青云对府里的一定安排,嬷嬷也比较满意。
苏青云的确是打理的还不错,尽管有一些地方还是显得有些生疏,不过总体来说,对于一个刚开始做事情的姑娘来说,这已经是做的不错了。
汾阳郡主自然很快就得到了三皇子府由苏青云打理的消息,汾阳郡主十分不愤,自己的父亲是一品大员,自己的母亲是一品诰命,而她苏青云的娘不过是才人的妹妹,她的父亲更是一个小小的侯爵,苏青云自幼受到的管家的教育怎能和自己相比,三皇子居然是把这个管家的差事交给了苏青云
汾阳郡主十分不悦,这以后这府中的下人会员如何看自己,他们一定是认为自己矮了苏青云一头的。
不止这府中的下人,旁的那些命夫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姐,都怎么看自己呢自己和苏青云一样嫁进来做侧妃,苏青云在管家,自己却没什么权力,旁人一定认为三皇子是更加看重苏青云的,那她们若是选择人结交,定然是要去结交苏青云的。
自己在闺中的时候就处处对苏青云逢迎讨好,明明自己身份要比她高,但是还要讨好她,这本就令人憋屈了,好容易丽贵妃被降成了杨才人自己才能在苏青云面前扬眉吐气一番,可是这一转眼的功夫,苏青云又压了自己一头。
汾阳郡主气的摔了屋内的好些个名贵茶具。
汾阳郡主摔了名贵的碗盏,这些东西自然是要补上的,
汾阳郡主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然后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你去去找苏青云要银子,说我屋里的器具不够,要花银子买上,以前这套茶具是四百多两,需要用四百两去丁香阁购置这些茶具。”
汾阳郡主屋里的大丫鬟去找账单支银子,要再购置这些东西。
账房很快就把这个消息报给了苏青云,说是汾阳郡主房里的那一套器具就已经价值好几百两。
苏青云十分气恼,这汾阳郡主也太过分,现在府中花用的银子可全部都是自己的银子。
汾阳郡主她屋里的碗盏碎了她自己添一个便是了,府中有月钱,她花她的月钱购置就好了,哪有自己屋里的东西坏了。再又从宫中吃银子的。
想到以后汾阳郡主的月例银子是要从这自己的嫁妆里面支取,苏青云本就是不高兴,现在汾阳郡主居然厚颜无耻到连她自己屋内的东西坏了,都要想要从公中支银子,这怎么可以
苏青云开口对汾阳郡主的贴身丫鬟道:“这府里的东西都是已经购置好了的,汾阳郡主屋里的东西坏了,自该是她自己出银子买上,若是都像她这般,今日这个东西坏了花公中的银子买上,明日那个东西坏了花公中银子买上,这府里的银子,可还经得住她这样花用。”
汾阳郡主的贴身丫鬟回去之后把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汾阳郡主,汾阳郡主一听这话,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