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吴三妹娇躯一颤,红唇微张,自然是感受到了那双游走的手所带来的可怕魔力,竟让她有点把持不住。
脸颊开始变得滚烫,一阵阵酥麻感涌上心头……
这一瞬间,那张如水的娇容微微泛红,美眸忍不住看向身下这个男人。
与现代的女人不同,古代女人视贞洁比性命都重要。
这可是第一次有男人摸她,立刻引得她心跳加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李奕入手一阵温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仿佛这一刻世界都清净了。
吴三妹娇羞欲滴,怯声可爱,别有一番风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静静等待着陛下的临幸,结果李奕只是享受了一下手瘾就算了。
随着李奕的鼾声渐起,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难过和哀怨。
“难道陛下真的不喜欢自己吗?”
“唉……”
翌日清晨,李奕早早起床,看着睡姿颇为不雅的吴三妹,他竟没有生气,反而心生怜爱,替她盖好了被子。
“在那个世界,她应该还在学堂,享受着义务教育的福泽,可在这个世界,她已经肩抗家族存活的重担。”
李奕悄悄推门离开,随后便是召集群臣,商议接下来的策略。
曹轻言,索义,玄武,郭破虏,郭破风兄弟,还有一个外人吴淞江。
自从他将女儿吴三妹献给李奕,他的身份也开始水涨船高。
“老曹,吴春吐口了吗?”李奕问道。
曹轻言摇头,“这老狗抵死不说,他是郑家的死忠,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哼!”
“是吗?”
李奕眼神一冷,“既然是死忠,那就不用客气了,凌迟一万刀,看他能挨几刀!”
光是听声音,也猜出李奕是真的怒了,而且极其不耐烦。
曹轻言他们习惯了李奕的喜怒无常,这可把吴淞江吓得不轻,他对李奕早就畏惧到骨子里。
虽然他现在算是李奕的老丈人,可他没有半点倚仗,依旧是谨小慎微。
此刻他被李奕暴怒的声音吓得冷汗直冒,腿都发软,哆嗦不停。
终于,李奕说出了今日的主题,“对于寿王,诸位怎么看?”
索义第一个开口,“陛下,还等什么,直接整死他,昨天晚上我看到他那副德行就恶心,恨不得一枪扎他一个透心凉!”
“陛下,索义说的也没错,这个寿王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替世家门阀遮掩,就这一点杀了他不过分!”郭破虏也发声道。
“臣也以为,寿王爷必须死,否则对不起江南省冤死的百姓。”
“是啊,臣也这么以为。”
“……”
李奕点点头,目光忽然一转,望向了吴淞江,“吴淞江,你来说说如何处理寿王爷?”
吴淞江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浑身抖了抖才说道:“回……回陛下,罪臣愚钝,不知……”
“不准说不知道!”
李奕怒吼一声,直接断绝了他后面的话。
“这……”吴淞江脑袋一转,开始组织语言。
他不是李奕的亲信,更不敢因为女儿献给李奕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片刻后,他给出了意见,“寿王爷必须死。”
索义眉头一皱,厌恶道:“废话,谁不知道他必须死,还用你说!”
李奕抬手,制止道:“吴淞江,你继续说,为什么必须死?”
吴淞江狠狠地咽了口气唾液,“寿王爷勾结世家,贪官污吏,鱼肉百姓,贪赃枉法,并且还有意图谋反的嫌疑,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不死,不足以震天威!”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沉默了。
李奕也沉默了。
叫的最凶的索义也沉默了。
沉默半晌后,李奕开口了,“杀人,是要理由的,何况还是个王爷。”
他心里早就有了办法,之所以问吴淞江,就是想看看这老狗是个废物,还是个人才。
废物,那就滚,人才吗,那就用,戴罪立功。
“陛下,罪臣觉得弄死寿王,一个普通的罪名怕是不妥,毕竟是您的皇弟,当今寿王爷。”
吴淞江不紧不慢,继续说道:“陛下,大风王朝什么罪最大?”
索义插嘴,“还用问,谋反啊!”
“对,将军说得对,谋反。”吴淞江一脸坏笑。
李奕已经猜到了,跟自己不谋而合。
这时,索义不解道:“寿王爷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倒是有,可谋反需要证据,证据呢?”
“我们手里掌握的证据,根本没有关于寿王爷谋反的。”
可吴淞江却是不慌,淡定道:“有与没有,不是全凭我们说了算。”
“什么意思?”索义一脸懵逼状态。
再看看郭破虏,郭破风他们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