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林中土生土长的臭花品种之一,恶臭无比,臭到反胃,专门吸引喜欢臭味的昆虫散播花粉和种子。 这花一抛出来,俩倒霉蛋就闻到了,顿时胃里就是一阵挛缩。 心里刚叫不好,下一秒,噗噗两声,一人脸上盖着一朵花。 臭味顺着鼻腔窜入脑内,那上头的刺激,当即就连连干呕,手脚脱力,跪在地上使劲扒拉脸上的金丝藤,匕首几时掉了都顾不上。 一边胃里翻涌,一阵阵的胃酸涌进嘴里,可是又吐不出来,嘴巴被金丝藤勒住,哪有呕吐的空隙,两边嘴角直冒白沫。 岑文这时才慢条斯理地又催生了两根普通藤条,将他俩手脚捆住,解下金丝藤,摘了他们的耳麦摁了三下。 接着,目光落在他们俩的敞开的裤子前门上,好心地操纵着金丝藤把拉链给拉上了。 不然,等会儿来捡人的后勤队员看见这形象,多丢脸啊。 然后,无视了这两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家伙,拍屁股走了。 营地那边,红方队员正好起疑,两个人去检查陷阱时间太久,正担心有危险时,队长突然收到反馈,那俩人被淘汰了。 十人小队,已然折了一半。 营地里剩下的五人,都一脸呆滞样。 好歹都是隆山军校的优秀学生,如此吃憋的经历是真的少有。 “怎么会……?!” “那俩家伙不是去检查陷阱吗,怎么就被淘汰了?这么快?!” “蓝方就在我们附近盯着,谁离开谁倒霉。”红方队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每次都一起行动。” “僵持下去就是平局。” “但再少一个人,我们就输了。” “她怎么办到的?” “不知道,等回去看录屏吧。” 观众们也没看到那一幕,当时,那俩倒霉蛋到大树后面要解手,对直播机下了隐私模式,要不是队长这边会有反馈,谁会注意到两个解手的家伙没回来呢。 红方队长拉住仅剩的队员没有去查看现场,蓝方擅长偷袭,谁留下都不合适,要去就一起去,可又怕走了之后营地空虚,被蓝方反设陷阱。 安全起见,谁都别动,并且每个人的枪都抱在怀里。 但这个决定显然并不持久。 人有三急。 他们从清晨被骚扰之后,到这会儿才算安定下来,再坚持到下午结束时间,加起来十多个小时,哪怕喝再少的水,总要尿一次。 剩下五人里面,正好三男两女。 暗中偷窥的岑文不挑食,下一个倒霉蛋,谁都行。 这种长时间的僵持,让直播画面好像掉线成静态图片一样,红方五人抱着枪一动不动,只有周围的植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才让观众知道这确实是直播。 时间一久,观众觉得无聊,跑了不少,各平台的讨论也断崖似地掉了。 能留下来的,要么是放着当个漂亮的背景,要么是真看出来趣味,等着最后收官之战。 岑文拿出配给她的彩漆弹枪,试着瞄准了一下。 结果跟触动了机关似的,五个人齐刷刷跳了起来,整齐划一地抬枪与岑文隔空对指。 岑文迅速收枪,用瞬移短距离地连换好几处地方,收敛气息,在林中隐身。 这帮军校生对武器更敏感,异能使用不多。 当然,一个个表现得异能都跟废了一样,也可能是因为岑文这个克星。 深山老林就是她的主场,只要她不给机会,一身异能又如何,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试探了这一次后,岑文发现了逗弄的乐趣,不定时地举枪瞄准一下,然后就接着那五人跳起来警戒,她再收枪换地方,看对方重新坐下。 只需折腾五六七八回,对方的精神就疲了。 “她在玩我们。” 红方也不傻,一次次地老是这样,再笨也反应过来了,可又没有反制办法,气得直咬牙。 头顶上飞着直播机,再生气都不能大喊大叫,如此失态等于不专业,有什么话要说,都是压低了声音说,也是避免被直播机传得全网皆知。 “她知道我们现在不敢分散,怕被偷袭,就不停地拿枪挑逗我们。” “好流氓的打法。” “流氓算什么,战场上还讲绅士淑女?管用就行。” “她在林中怎么好像隐身一样,我的异能完全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