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毫无预兆和彻底。 难道,是因为她疑似患上神经病? 又或许,乔战辰想要保护孩子们和乔家不受牵连? 苏若星眼睁睁看着大宝二宝被接走,她没法抢没法闹。 也许乔战辰做得对。 她已经被利益集团瞄上,谁跟她在一起,谁就会被连累。 苏若星委屈过后,不再自怨自艾,独自前往看守所。 她想见见昨天被抓的那对“变态”父子。 恰好吴旷也在,苏若星连忙问了一下这对父子的情况, “吴队,听说他们另有内情?” 吴旷的眉头紧锁, “这次的案件看似是简单的涉黄,但还是有一定的可疑之处。 这对父子非常配合调查,爽快承认嫖娼未遂的不良行为,主动要求重罚,还不介意被外界媒体知道。 这些行为非常反常,我们猜测其中有内情,但没有证据。 而且,我们对这对父子调查后,发现他们平时的口碑很好,作风严谨,家风严格,官风清廉,是难得的好干部。 但没想到这个案件的舆论发酵得很快,上头也面临很大的压力,没有时间给我们做进一步的调查。” 苏若星听了,心情很沉重。 如果任凭案件按这个势态发展下去,这对父子,估计老的将会被除名,仕途尽毁,小的将会被开除学籍。 父子俩都将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苏若星紧了紧牙根。 她绝不甘心成为一颗毁灭好人的棋子。 在吴旷的帮助下,几经周折,苏若星见到关押中的父子。 父子俩见到苏若星,很吃惊。 现在的她,跟昨天那美艳却沦落风尘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们昨天就是以为苏若星是夜店女子,才故意说要她,趁机放了财经大学的女大学生。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尽管心里疑问重重,但他们仍然什么都没有说。 苏若星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视死如归的坚定。 他们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走向毁灭自己的路。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 难道他们想用他们自己的案例,引起媒体的舆论压力,令上头重视肃清贪官污吏? 狭小的房间里,陷入无尽的沉默,气氛沉重异常。 苏若星知道,要想能够顺利对话,首先要获得他们的信任。 她要让他们知道,她也有着同样的视死如归决心,和他们是统一战线。 “我是一名精神病患者,经常会出现幻觉,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是我犯病了。 我会向警方承认自己的病情,所以我提供的一切证据,包括录像视频,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不行!” 那位父亲终于开口,神情威严,“你牺牲自己,只会让那些人更加为所欲为。” “那么你们呢?你们牺牲自己,万一也什么都改变不了,那岂不也是白白牺牲?” 苏若星猜对了。 这对父子就是遭遇了威逼利诱,而且他们发现部分干部已经和幕后黑手勾结。 为了不向恶势力妥协,为了引起组织重视,他们打算要用两代人的前途,向他们抗议,向世人发出警示,向媒体发出监督的信号。 那位父亲蠕了蠕唇畔,立场十分鉴定, “不尝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我们父子不算什么。” 儿子插嘴,“要么苟活于世,沦落为他们的走狗和贪官,要么轰轰烈烈活一回,就算被世人误解臭骂,我们都认了。” 苏若星的眼圈猩红了一片,眼底氤氲起一层浓浓的水光。 五指,紧紧攥成拳头,发出内心的呐喊: 究竟有什么办法,铲除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