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也不得不给祁老师的爱徒一个面子,她摆摆手,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傅沉这才直起腰。 向贺严投去目光,示意他放了李静婵。 贺严了然,下巴微抬,保镖瞬时放了手。 李静婵早就气疯了,一得到自由就朝时羡扑了过去,傅沉抢在保镖之前拽住她,一边往外拉一边对贺严夫妇道:“我先把她带走,改天再来探望。” 贺严点点头,示意保镖帮下手。 他们走后,陈嫂拿了拖把打扫战场。 拖完地,一向节俭的她捏着拖把棍的头出门,拧着眉扔进了垃圾桶。 病房里只剩贺严和时羡。 他柔声问:“扔饭盒的时候碰到伤口了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检查一下?” “没有。”时羡晃了晃左手,“用这只扔的。” 贺严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嘱咐她:“下次这种事,让陈嫂或保镖代劳就行,别脏了自己手。” 时羡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教自己,眸光闪了闪,问他:“所以许慕嘉身上的伤,就是你这么找人代劳吗?” 贺严不置可否,笑了笑,温柔中透着点寒意。 他不多说,时羡不再多问。 自己虽不是铁石心肠,可也不是圣母。 一个伤害她,伤害她孩子的人,无论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同情。 伸手环住贺严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半是撒娇半是感动,囔囔道:“谢谢你。” – 出了病房,李静婵骂走了贺严的保镖。 傅沉只好过去扶她,关心道:“舅妈,你没事、” “啪!” 话音未落,脸上就落了一个巴掌。 李静婵咬着牙恨道:“白眼狼,当初你们家出意外,爸妈都被烧死在那场火灾里,要不是我心好把你接过来抚养,你能有今天吗?现在你翅膀硬了,帮着外人来欺负你亲舅妈,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当初还不如跟你爸妈一起死在大火里,倒落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