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我统一战线,听见没?” “行,都听你的。” 得了肯定答案,贺老太太才肯善罢甘休。 – 回到金域湾。 贺严扯了个借口说要处理工作,连晚饭都没吃。 他坐在红木桌前百思不得其解。 时羡有孕五周。 五周…… 算时间,是自己从国外出差回来那次吗? 可那次,她分明也吃了…… 贺严丝毫想不明白。 忽然,他弯腰拉开桌子下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看了看日期,又塞回去。 上锁。 一切都好好的…… 时羡怎么会怀孕? 正奇怪,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拧着眉拿过来,是沈宴星在群里发了消息。 心情不好,想喝酒。 点名要他来。 贺严微微勾唇,发了一个字出去。 随便酒吧。 沈宴星风风火火闯进包间的时候,贺严和辜景铭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瞧着裹得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的沈宴星,辜景铭忍不住蹙了蹙眉,“你怎么打扮的像个在逃通缉犯一样?” “滚。” 沈宴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抬手将口罩帽子和外套都一股脑地扒了下来,随便划拉两下头发,气喘吁吁地跌躺在沙发上,“别提了,拜我老子所赐,我来自己地盘儿都跟做贼似的。” “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他就心烦,“老头子抽风了,好好的非逼着我相亲。” 辜景铭以为什么大事,听他这么说就笑了,“这不是你强项吗?几千万个妇女都被你迷得团团转呢。” “问题是他给我介绍个正常的女人啊。” “缺胳膊少腿?” “好歹是我亲爹。” 言外之意,再怎么不待见他,也不能是个女人就塞他怀里。 沈宴星撇撇嘴,解释,“方宥的闺女。” “副市长啊?” 辜景铭哑然一瞬,忽然就笑了。 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便道:“沈伯父的选择很正常,身为商人,能有个从事政治工作的人做亲家,对沈氏的发展百利而无一害。” “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经营什么公司。” 沈宴星揪了一个抱枕塞怀里,下巴哏在上头,郁闷至极,“我看我家老头子就是闲出屁来了,好好的给我张罗什么相亲,相就相吧,明知道我是什么工作性质,他可倒好,给我整了个记者过来,这不是故意把兔子放到狼身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