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啊,实在不行、我、我下次见到羡羡我就认她当干闺女,我可真是太喜欢那丫头了!” 季夫人一边想着下次怎么跟时羡提这件事,一边又惋惜地看向自己儿子,哀叹一声,“都是你小子没福气啊,你说要是你再早生几年,你看这段好姻缘不就成了吗?真是可惜啊,怎么就羡羡就结、” 她正吐槽着,忽然眼底一慌,一把抓住季斯齐的手臂,像是他做了坏事一样生瞪着。 “既然羡羡结婚了,你就少去打扰人家,别没事在人家面前晃悠,让人家家里人误会了不好!你要是敢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季斯齐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把这话翻来覆去品了好几遍,才品出了点别的意思,忍不住佩服她的想象力。 无奈道:“妈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啊,我又不是男绿茶,难不成明知道她结了婚还插足别的家庭啊。” “这可难保!”季夫人冷哼一声,“别看你妈没文化,我也知道什么叫做遗传基因,当初你爸不是就、” “你想多了。” 季斯齐打断了她的话,变得更无奈了,“既然名花有主,我也没必要因为自己得不到就辣手摧花吧?她结婚了,那我就做她朋友呗,有时候友情比爱情坚固多了,是不?” 他说完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亲昵地揽住自家老妈,贫道:“而且你儿子我也不差啊,名牌大学毕业,才22岁,既年轻又貌美,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你这么一个开明有趣的老妈,难道还怕找不到老婆嘛?” 季夫人白她一眼,唇角却渐渐浮现了笑意,嗔道:“就会哄我开心。” “都是您教的好。” 他含笑拍了拍季夫人的手,抿唇起身,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困死了妈,先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季夫人点了点头。 目光随着季斯齐上楼的身影移动,无声地叹了口气。 虽然自家儿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身上那股挫败感实在太明显了。 根本忽视不掉。 她想,大概时间久了就好了。 – 金域湾。 一夜旖旎。 时羡窝在贺严怀里,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极了。 却也不能否认甜蜜。 这些天,这些事,仿佛都在这次身心契合中被短暂遗忘了。 人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并非没有道理。 贺严下巴哏在她的头顶,贪婪地闻着她发间清雅的玉兰香。 长臂揽住她杨柳枝一般的腰身,大掌在后背轻轻摩挲着,好像抚摸着一柄玉如意。 渐渐地,他呼吸又变得沉促起来。 一下一下浅啄着三千青丝。 明明气氛和感情都到位了,时羡却突然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声如细蚊地说了句:“我先去洗澡。” 随后,逃一般地跑进了浴室。 阖上门,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每次这种时候,贺严就像只贪婪的饿狼。 再这么下去,她非得散架不可。 半小时后,她出来了。 贺严就坐在床边,眉眼中依旧含着点色气,一见她就起身走了过去。 时羡干咳一声,捂紧了浴巾。 瞧他越逼越近,下意识地后退。 可无奈身后便是浴室的门,让她退无可退。 直到他的气息环绕在自己耳边,时羡面红耳赤地垂了头,双眸紧闭。 正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头顶却传来了略带无奈的声音,“你挡着门,我怎么洗啊?” 时羡诧异抬眸。 一双桃花眼带着才洗过澡的水汽,亮晶晶地,格外引人。 见她不动,贺严挑了挑眉,“不想我洗,难道是想……” 他缓缓凑近了时羡,鼻尖相蹭之时,时羡红着脸推开他,伸手替他拉开了浴室的门,“赶快去洗!” 贺严笑了,目若朗星。 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累了就早点睡。” 随后,浴室里传来了淋浴声。 时羡走回床边,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一杯牛奶。 唇边扬起一抹浅笑。 伸手端了过来。 正准备饮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