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还能用箭雨压制,但唐军别说弩箭了,就连普通的羽箭都很少了就指望突厥人多送点。
越来越近,在夹杂着可能七八种草原胡语的暴喝声中,两俩木车并行,前段的巨木狠狠的撞在城门上,上方的张士贵身子晃了晃,心想别急,别急。
两个亲卫举起盾牌遮挡,张士贵无聊的听着箭雨击打在盾牌上的声音,感慨可惜胡人制箭手艺不佳没办法,唐弓虽然也未必是统一规格,但大体差不多,但草原上的弓,基本都是自制的,好好的一根羽箭,换一个弓射出去,效果说不定相差很大。
竹哨声勐地响起,张士贵推开亲卫,亲自手持盾牌,高声叱喝,唐军士卒纷纷起身,擂石、长枪、长刀陆续派上用场,将从云梯上爬上来的胡人,或正在爬的一一噼倒。
城头上相对来说相对刚刚开战那两三天来说,安静了很多很多,只有刀剑撞击声不时响起,胡人被推下城头时的惨叫,士卒们没什么力气再去呼和,胡人也懒得再吆喝什么,似乎双方都快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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