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阮玉婷这样说,于是道:“听说果敢王对这些军阀的控制力也是有限的,这白家军会听他的吗?” 阮玉婷看着我说道:“听我父亲说,果敢王还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不喜欢在缅北搞那些非法的毒品,色情之类的交易,但要是发展正经的工业又不是短时间内能看到效益的,农业更是没多少收入,可是他又要和政府军作战,需要生产购买大量的军火武器,还要养兵。这些又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对于只眼,但他实际上也知道这些对缅北的长远发展没有好处的。” 这些情况,我们也知道一些,当然没有阮玉婷她们了解得详细直观。正是因为了解这些,所以这次我们到这边的行动才没有如实通报果敢王。就是怕他阳奉阴违的,反而会影响我们办事。 但现在听阮玉婷这样说,我觉得他们内部还是有很多矛盾的,这也许可以利用于一下的。而且果敢王彭司令所使用的这一切办法,甚至他的战术和军事思想都是向我们这边学习的。他对我们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信任的。于是,我觉得也许可以和他好好谈谈。如果情况乐观的话,甚至可能改变缅北如今的现状,还可以解救许多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无辜的男人和女人们,比如那些黑工,那些被逼从事色情业的女人,还有那些可怜的奶牛,或者是那些更可怜的被割去器官的猪仔们。 虽然我也觉得这可能希望不大,但不去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世间有太多不平事,总得有人去管,去尽一份力吧? 于是我问道:“果敢王和这白家关系如何?” 阮玉婷说道:“我听父亲说,虽然这白义山也是果敢王手下的四大干将之一,但是白义山过于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又脾气暴躁,果敢王一直对他有所戒备的,也并不是很喜欢他。只是眼下他正是用人之际,才不得不容忍他。” 我一听,倒是觉得这里面或许可以做点文章了。 于是我问道:“如果果敢王出面调停你父亲和白家的冲突,你觉得能行吗?” 阮玉婷想了想,说道:“应该能行吧?因为果敢王还有另外三名爱将,他们对他还是很忠心的,还有我父亲这样的小一些的军阀的支持,白家军还是不敢和他公然为敌的。那样的话,他们可能就是自己找死。” 我想了想,说道:“这样说来,只要我们在白家军杀掉我们之前冲出去,与你父亲会合,见到果敢王,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阮玉婷说道:“可以这样说,至少他们不敢明着对我们下手了。” 我听她这样说,于是觉得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当下之计,我们还是要尽快脱身。 我正准备带着大家离开。易军又过来说道:“报告队长,白家军又追上来了。” 我看向一边的山下,果然又有白家军的人在向山上而来。 我于是一把拉起阮玉婷,说道:“快走!” 身后的白家军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已经开始放枪了。 我们只好加快脚步向另一边跑去。 到了山梁的尽头,马上又沿着林木茂盛的山坡向下而去。 这原始森林根本就没有什么路,还好有易军他们在前面开路。但是这山坡实在太陡峭,我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下走。 快到山谷的时候,我手上一沉,同时传来阮玉婷啊的一声尖叫,原来是她摔倒了。我连忙拉起她,问道:“阮小姐,你没事吧?”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没事。” 我则又说道:“算了,这路太难走了,还是我背你吧!” 她则说道:“不行,这样你太累了,我自己能行的。” 我看后面追兵更近了,更可恶的是,这些人还在往山下扔石头,好多石头从我们身边滚落下来,差点伤到我们。 情况紧急,我于是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搂上后背,连忙加快脚步向山下而去。 阮玉婷也只好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因为我一手还拿着枪,有时还要向后开几枪,只能是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及双腿。因为怕掉下来,她只好本能地用双腿夹紧我的腰部,同时,两只手紧紧搂住我。脸也埋在我的颈部。嘴贴着我的耳朵。我们看起来显得极为亲密。 当然,在这样的的生死攸关的时刻,我们倒也顾不得想这些。 后面有几个队员在给我们断后,我们边打边跑,不多时终于下到了山谷。 好在河水不深,我们赶紧涉水而过。 过了河,前面又是一面长满大树的山坡,不过这面坡却很平缓。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再次爬上山,翻过这座山了。 我们迅速隐没在了丛林中。但是身后的白家军紧追不舍。而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