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没人收拾你们呢!” 紧随着李大牛声音落下。 砰的一声。 陈杨噗嗤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同破空疾驰的利刃般,狠狠砸在地上。 “啊……陈杨你咋样?” 赵怜花吓得失声尖叫,赶紧上前查探自家男人情况,“这泥腿子,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 “么得,这特么谁知道啊!” 陈杨疼的五官紧紧蹙成一团,像个无赖一样坐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沈副部长,这泥腿子打我就是在打您的脸,您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特么的,这泥腿子咋不按套路出牌。 仗势欺人的明明就是沈大伟,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帮凶,这乡巴佬踢他做啥? 其实这也不怪李大牛,谁让陈杨这狗东西离他最近呢。 “行了,赶给老子闭嘴吧你!” 沈大伟见自己的玩物关心别人,瞬间就有种胯下之物东西被猪拱的恶心感,当即狠狠瞪了眼陈扬,怒喝道:“不就是被人踹了一脚,叫什么叫!” “还有你这泥腿子,竟然连本部长带来的人都敢打,谁给你的胆子?” 说到这里,沈大伟顿了顿,继续恶狠狠道:“来啊,给本部长干掉这小子!” 围观的乡里乡亲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恨不得现在这群人现在就干掉李大牛。 谁让这傻子过得比他们好,他们早就盼着这傻子破产,最好再摊点儿事儿了。 人性就是如此,同样都是一个村子住着的,别人要是过得比自己好一点儿,还能接受。 要是但凡有人过得比同村人好很多,就会成为全村公敌。 这点儿在赵家村也不例外。 此时赵家村民脸上溢满兴奋,要不是碍于面子,估计早就拍手叫好了。 “就你?还想弄死老子?” 李大牛也不惯着沈大伟,毕竟就这油腻男带来的这几个人,都不够他一根手指头的,这样想着,李大牛勾了勾手指头挑衅道:“那行,想动手就一起上!” “别人畏惧你的官威,老子还真就不你鸟你!” “啊呀,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沈大伟头一次碰到这种莽夫,肺都快气炸了,手臂颤抖的指着李大牛狠道:“还不给本部长弄死这乡巴佬!” “啊……是……是,沈副部长。” 手下人头一次见到沈大伟这么生气,哪里还敢耽搁,挥起手里的甩棍就朝李大牛砸去。 “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 李解放本想呼吁邻里乡亲出来帮忙。 但当他看到众人表情时,心里一凉,只好只身挡在自己儿子身前,哀求道:“不租了,白骨崖我们让给你就是了,千万别动手。” 说到这里,李解放又回头劝自己儿子,“大牛,你听爹一句,没有了白骨崖咱们还有蔬菜大棚,没必要跟官家的人硬杠。” 官家要是看上菜棚,那大棚他们也不要了,啥都不如儿子的性命重要。 “是啊大牛,这事儿是叔对不住你!” 宋老五也是害怕李大牛出事儿,赶紧站出来拦住众打手,“沈副部长,大牛太年轻,做事情容易冲动,不如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了吧!” 他毕竟是村官,白骨崖又是他报给李大牛的。 这但凡要是出点儿事儿,他也逃脱不了责任。 “行,那我就给你这老东西个面子。” 沈大伟也担心玩儿过了,会被赵家村村民给群殴,找了个台阶儿道:“既然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儿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这乡巴佬一般见识。” 说到这里,沈大伟又看到李大牛一副蛮牛发疯的样子,眼底不由划过一抹畏惧,当即又松口道:“不过承包白骨崖这事儿,也不是说一锤子给敲死了,也是可以商量的。” “真的吗?” 此话一出,最高兴的莫过于宋老五了,毕竟是他间接引起这些事儿的,“那沈副部长,承包白骨崖的事儿,您能不能通融通融?” “呸!通融个屁!” 陈杨听到这话瞬间就炸毛了,“沈副部长,你可得想清楚啊!” 他连老婆都让这肥男给玩儿了,肥男要是连这点儿小事儿都解决不了,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部长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沈大伟听见陈杨命令的语气,心里很不爽,稍微训斥几句后,又对李大牛说道:“想拿回白骨崖的承包权也可以,但你必须得靠实力赢回去才行。” “行,你说吧,是不是想比赛?” 李大牛知道沈大伟这是诚心想恶心自己,但他没有在怕的,爽快答应道:“又准备怎么比?” “简单。” 沈大伟见李大牛轻而易举就上当,眼底满是鄙夷,“既然是芦苇荡那绝对少不了鱼吧?咱们就比钓鱼,谁钓的鱼多,就算谁赢。” “怎么样,公平吧?” 只要他钓鱼赢了这泥腿子,赵家村的人总不会群殴他了吧! “行,比就比。” 李大牛翻了个白眼,内心满是鄙夷,“如果我赢了,就带着你的人麻溜滚蛋!” 呸,还好意思说公平! 公平个毛线! 一看这沈部长平时没吊事干,就天天钓鱼了! 两人达成共识后,就带着一群公证人,浩浩荡荡去往芦苇荡。 但众人还没走出赵家村,就看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商务车,而开车的人竟然是刘倩。 “竟……竟然这么巧?” 沈大伟看到刘倩当即就傻眼了,“镇守咋突然来了?” 特么的,这娘们跟自己有仇是不是? 每次做坏事儿都能被碰上,还真是阴魂不散,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场赌约已经没退路了。 “这是发生啥事儿了,大牛?” 刘倩看到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