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是要有本事的,什么本事,直到今日这一刻,众位同事(这里指的不是大佬,是小的年轻的)吃到人生最重要的一课:卷的基础之一必须要有钞能力。
当医生只讲清高绝对万事做不成,医学比什么行业都更烧钱,无底洞地烧。
旁观的大佬们手叉腰,眼中写满不可形容的满心妒忌:谁不想攀上金主爸爸的钞能力?
让金主爸爸愿意投资的同行有几位?可能是有几位,然而能让金主爸爸心甘情愿投巨资弄出辆手术车出来,可就只有当前这一位谢同学。
强调“谢同学”这个称谓是因大佬们清楚,这么一辆车想造出来,没有个几年功夫是不可能的。
医疗设备从来没有容易做成的项目,期间从立项到实验室研究探索到临床实践投入实地使用阶段,到最终出结果是否能成等一系列问题,耗时耗钱长到足以让任何投资大佬望而却步。
为此,全世界医疗器械公司医药公司均是在走钢丝式的经营路线。
这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为什么先进医疗物品卖的贵的原因,只是为尽快拉平前期投入成本好进展到下一项新目标。
成本贵,东西卖得贵,标准定的高,导致另一個可怕的结果是临床推广之难。
以上说明是为了解释为什么齐总把这车拉到这里而不是其它地方。
医疗物品公司营销费用总额之高让世人诟病认为其白白浪费钱,人们不知的是临床医务人员对于每一样新东西出现,没人用过的,基本是不敢拿来用的。
东西的实验室结果有了,摆在医生面前,医生看着也是战战兢兢不敢用的。
没人用过,谁敢打包票用在病人身上会不会出问题?出了问题医生得背锅的。
不要以为医疗物品公司愿意背全部的锅赔偿,公司肯定不干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医生用错导致的问题而并非是我产品的问题。
扯皮事件到最后无非是个人与大公司对干,医生占据的劣势可想而知。
临床实验呢?公司送给医院使用来做实验是常用的另一种推广策略,临床实验公司要给意外兜底。
即便如此,当临床实验开始时,不意味临床一线医务人员立马敢用。
出问题公司愿意赔偿,但真正给病人并发症等擦屁股的事儿是要医生干的,只有医生能干归咎是医生的技术活。
擦屁股没能力擦的不好,也是要命的。
综上所述,最稳妥的路径当然是公司和医学大佬合作开展研发。公司出钱赚钱,医学大佬负责技术保驾护航并且以技术名声帮助推广。
可以说,无数医学人会贪婪金主爸爸的投资,金主爸爸同样会贪婪医学顶级大佬的合作。
以前说过国能集团在医学领域的投资比例是非常小的,是属于太谨慎的阶段,原因无它,暂时看不准什么医学大佬可以投。
后来情况不同了,几年前开始有了改变,始因于金主爸爸终于看中哪位医学大佬:是当年还是同学的谢同学。
这事儿都成为了医学圈里张大佬他们的笑谈:金主爸爸在等着谢同学早点成为大佬等到先拼命数钱了。
“真的是手术车吗?”江医生迫不及待地代表其他人问。
齐云峰身边的秘书帮助齐总裁解说:“是我们集团机械制造工程部门按照谢医生的构想所造出来的手术车。”
国能集团内部有造车业务,主攻的不是日常轿车之类是工程车,应该说设计打造复杂功能类型车型有一定工科基础,愿意进行挑战。
众位同行回头再一想:这谢同学是够牛的,其他医学大佬只想着拿金主爸爸的钱,谢同学是想着直接让金主爸爸给她造东西,更快捷方便省时省力一步到位。
谢卷王这个卷的思维高度是远超所有医学圈大佬。
而且最恐怖的是,谢卷王让齐总办的这个事儿,真在今时今日给用上了。
重生人的优势再次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固然不知大灾会何时发生,总要预备着哪刻发生,先造没错,造出来同时把技术提前再走到全世界前列去赚钱,何尝不可。谢婉莹医生承认自己有这方面的野心:是重生了,无论如何要好好利用信息差优势。
既然是谢医生规划的手术车,谢医生自己最了解肯定敢用。其他医生不了解也没时间在这个四处匆忙慌乱的灾区条件里去了解详细不敢拿来用。齐总把这车拉来找谢医生是正确路径。
齐总秘书再介绍下过程:国能集团在接到灾难发生时第一时间启动这些程序,把救护车和手术车运来灾区,接下来是努力寻找谢婉莹医生的踪迹。
期间大家有过十分担心谢医生安危的心情,好在结局是好的。说到末尾齐总秘书提到国能集团对于谢医生的评价总结:投资谢医生是国能集团近年来最优胜的一笔投资。
听完金主爸爸的话,众位在场同行们不得不暗自捏把拳心:努力啊,在这方面都被谢卷王甩了,心情太无法形容。
只看家里同样有金矿支撑的宋学霖医生,抢先一步跑上去观察手术车外部,一边看一边猫眼眯眯:嗯,谢医生是牛,自己家早该合作投资一把的。
金主爸爸:这股卷卷到投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