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太岚和一众皇室侍卫皆是睁大了研究,目光惊奇的看着刘德水。
青宣也是一脸饶有兴趣的神色,支着下巴微笑着问道“嗯,确实啊,你的条件不算过分。”
“不过”言语间,青宣话锋一转,目光好奇的看着刘德水,“若是本座不答应你们的条件,也不想再和你们商议,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呃”闻听此言,刘德水的神情立刻僵在了脸上,干张着嘴巴呆在原地,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身后的那些犯人也是一脸意外,随之神情也都惊惶了起来。
他们之所以向青宣提条件,便是因为这三天里青宣善待他们,不仅没有立刻赶走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为他们轻易看病。因此让他们都觉得青宣是心软仁慈之人,应该很好说话,所以才斗胆向青宣提出了这些条件。
他们心中也都知道,自己除了这地方根本无处可去,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必须留下来当青宣府上的仆人。既然如此,那何不趁机给自己多争取些好处
而且这些条件是他们反复商量过的,自认为对于青宣而言决不过分,青宣有九成可能会答应他们的条件。更是做好了青宣不答应这些条件,再退一步的准备。
如此一想之下,这些人便都是满心希望,激动之中竟是忘了考虑青宣根本就不想和他们谈条件的可能。
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想到这一层,而是他们知道就算考虑这个结果也没用。因为青宣如果真的不想和他们谈条件,他们也毫无应对之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想了也是浪费脑细胞。
况且按照他们的估计,青宣答应他们这些条件的可能性很大,考虑这个结果很可能乃是多此一举。所以他们也只能先不管那么多,冒险一试,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还真的就向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而看着刘德水和那些人的反应,青宣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情况,神情不禁阴沉了下来,笑容也露出了嘲讽和冷峻之色,淡淡道“看来刘大人你们是根本就没有想好退路啊。”
“所以说,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和本座谈条件呢你们觉得你们凭什么能和本座谈条件”
“我”刘德水闻言一下反应过来,见青宣如此蔑视自己心中顿时怒火升腾,张口就欲反驳,但却又偏偏说不出半个字来,怒火憋在心中无法发泄,气得浑身直哆嗦,脸色一片通红。
“呵。”青宣又是冷笑一声,看了那些惊惶的犯人家眷一眼,“看来本座这几天对你们太好了,以至让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随之青宣又看向了刘德水,淡淡道“本座让你站着说话是看你年岁大了,不想计较,但你竟是不识抬举,得寸进尺。”
“好啊,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按正常的礼数来吧。”
言语间,青宣向那统领丢了个眼色。
那统领立刻会意,也是冷笑一声,猛然向刘德水怒喝一声,“跪下”
话音未落,那统领便是快步上前,抬起一脚踹在了刘德水的腿弯上。
“啊”
刘德水顿时痛呼一声,双腿便先前一弯跪了下去,双膝狠狠磕在了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倒抽冷气,眼中泪水和额上冷汗齐齐而下。
其他几个皇室侍卫也是纷纷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向着那些犯官家眷齐齐瞠目怒喝,“跪下”
那些犯官家眷见状登时被吓得魂不附体,立刻齐刷刷的跪了下去,一个个惊恐万状,战栗不止。
“哼”
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犯人,青宣冷哼一声,冷冷道“本座大发慈悲,好心收留你们,给你们一条活路,但你们却是不知好歹”
“一群靠着残羹剩饭苟且偷生的阶下之囚还敢和本座谈什么条件,真是可笑至极”
“你们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就凭你们这么一群百无一用的废物,混吃等死的烂人,也妄想让本座白养活你们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身份”
“本座不是圣皇陛下,可没他那仁慈一直惯着你们。本座今天就一句话,想留下就老老实实的听本座的命令,不然马上滚出本座的宅邸。”
青宣此言一出,那些犯人及其家眷更是心惊胆颤,被吓得不敢说半个字。青宣的话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着刺人心魄的寒意,将心中的所有幻想瞬间全部破灭。
一众犯人又下意识的看向了跪在最前方的刘德水,眼中满是急迫之色,只能将所有希望全部跪在他身上。
此刻刘德水已经缓过气来,满脸都是悲愤之色。青宣的话语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恶毒,他当初被罢官抄家之时都没受过这等侮辱。
刘德水有心想再站起来,可是稍微一动身体,双膝就疼得他浑身抽搐,涕泪横流,只能跪在地上向着青宣颤声怒道“你你若是不愿答应我等条件,直接赶我等走就是了,何故用如此恶毒之言羞辱我等”
“羞辱”青宣冷笑不止,神情愈加嘲讽,“本座只不过是再陈述事实而已,这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