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他该怪的,该反思的,应该是他自己。
想到温言那句“我也没有把你当二哥”,谢一霆拿手机的手一软,忽然有些疲惫。
“归归,我有点累了。”在谢秭归说出下个字之前,他恹恹地挂了电话。
谢秭归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是谢一霆第一次主动挂了电话。
二哥是最疼她的人,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的,都是因为温言。
她看着手机里的聊天对话框,忽的沉下了脸。
她听说范老师来南阳大学了,范老师曾经带过她,把她当做得意门生,每年她都会去范老师那里进修。
谢家企业的领域主要在房产这一块,她从小学的也是建筑专业,范老师来了,她当然要去给他捧场。
本来想等晚上二哥来的时候和他商量这件事,没想到什么都等不到了。
到底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忽的有些茫然。
敲门声响起,她收回了思绪,冷声道“进来。”
当看到门外走进来的人时,谢秭归皱紧了眉头“你们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拘谨的一对男女,中年女子染着红色的卷发,穿着旗袍,男子穿着西装,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但他拘谨的提着蛇皮袋,看起来很违和。
谢秭归看到他们,满脸都是厌恶和嫌弃。
“你们怎么穿成这样了不是给了你们钱吗又没钱买衣服了”
中年女人昂首挺胸的走过来“这衣服你那养母不是穿过吗我在店里看到就买了,怎么样你亲妈穿着,不比她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