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之上,城中空无一人,都不用仔细看,这地方很压根没有生气。
有的是毁坏的房屋建筑和在这里生存的老鼠,偶有几只乌鸦飞过,显得这个地方更加萧瑟了。
那阿阮的信怎么说她在这里阮晏还送了金长老过去也收到了回信,并没有说回螺城是这样的啊。
沈瑄还是在城里掠过了一圈,整个城里只有他的衣袍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声音,他心中有些焦急,这种事情一定要先传回去才行。
这个时候他想起来那老妇人跟他说话。
“这回螺城啊进去就出不来咯。”
门槛上留下的手指印,角落里的草席,破碎的瓷碗,掉在地上布满灰尘的医馆牌匾。
城门的里外都上了锁,城墙下还有一只干涸的血手印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令人只需要看过一眼就会觉得难以释怀。
天灾,最为无情。
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想象曾经被困在这座城里的百姓是什么模样。
他们是无辜的是脆弱的也是坚强的,这些百姓用自己的血肉生命把这场疫病隔绝在了这座城里。
沈瑄静默的站了一会,低头默哀向这些百姓致敬,生命永远值得敬畏。
只是溟烟楼又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突然沈瑄看向城墙上另一边,在他的右边,墙角的阴影下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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