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可这件事还是传到了赵轻曼的耳朵里。 第二天,秦王府,书房内。 赵轻曼再次端茶走了进来,放到萧远桌案后,也站在那里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远不用问,已知她来此目的,头也没抬道:“轻曼,是为你哥哥之事吧?” “大王……”赵轻曼小声道:“兄长虽有过错,但臣妾听说,不是已经处理得当了吗,又何至关押牢狱。” 萧远合上竹简看向了她:“究其原因,并非此事,赵鹏那家伙,也该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可是大王,兄长他……” “不必多言,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萧远直接打断了她,并非不近人情,而是身为君王,不得不如此。 “大王……”赵轻曼有些急了,语气已是哀求。 萧远未再言语,只是将手中竹简狠狠掷在了桌上。 啪的一声,赵轻曼吓的睫毛一颤,被这般一凶,眼泪也当即掉了下来。 见她流泪,萧远顿感烦躁:“还不下去!” “是,臣妾告退……”赵轻曼抽了抽鼻子,眼圈红红。 退出书房后,她也独自一人,坐于花园亭中,不由委屈满满,眼泪又掉了下来。 刚好,钟朵朵从这里经过,见她独自落泪,先是皱了皱眉,接着走了过来,动动嘴角,试探性道:“你,怎么了?” “兄长被抓,我与大王求情,大王不允……”赵轻曼眼中泛着泪花,将事情说了一遍。 钟朵朵本是对她有很大敌意的,可此时见她伤心,却是忙着安慰道:“你别着急,他就是那样的!无情的很!”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萧远,说完更是拉起赵轻曼的手:“走,我先陪你散散心。” 这事,倒让她俩关系缓和了不少。 钟朵朵干净纯粹,少女心而已,敌意也只会表现在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