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睿是谁,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集无道、骄奢、淫靡于一身。 他当初为了情妃,都能伐陈,可想而知,对其迷恋到了什么程度。 如今,再见情妃这哭哭啼啼,委屈至极的模样,他先是疼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接着就是一指钟白,厉声喝道: “钟白!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钟白大惊,瞬间跪在了地上,震声说道:“臣,冤枉!” “你还敢狡辩!”商睿大怒,继而再看情妃,后者依旧哭的惹人爱怜,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直往下掉。 再见其衣衫不整,商睿连忙慌乱的脱下自己外衣,包住了情妃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同时出声安慰道:“爱妃别怕,有朕在,有朕在” 说着话,他哪里还能忍受,那是立即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随着他的大叫,甲胄摩擦声四起,大批侍卫蜂拥而入。 “陛下!”见此情形,钟白还想辩解。 可商睿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近乎跳脚骂道:“你住口!钟白!身为人臣,你竟敢以下犯上,辱我爱妃!朕今天决不饶你!” “拿下!给我拿下” 侍卫立即开始行动。 这时候,在商睿不断的安慰下,情妃终于是止了止哭声,抽噎着说道:“陛下,方才臣妾向钟将军讨教棋艺,哪知将军借弈棋之机,突生恶念,竟想竟想”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哭:“若非陛下来的及时,臣妾,臣妾怕是要被呜呜呜呜” 哎呀!听她解释完,商睿那是瞪大了眼睛,更是转过头来,指着钟白连连尖叫道:“拖下去!拖下去” 在他连连催促下,钟白被缚,拖下去的同时,亦怒视情妃,厉声说道: “妖妇!你魅惑君王!祸乱宫廷!当初真该一剑杀了你!” “呜呜呜呜”情妃哭声更大。 “你你你!钟白!你给我住口!”商睿则是气的跳脚,手指隔空连连点着钟白。 “昏君!怪我钟白当初瞎了眼!还想着匡扶社稷!辅佐你这昏君!” 哎呀!他竟敢当面骂自己昏君,商睿气的不行,此时,又哪里还记得钟白卓著的战功,那是连连挥手道:“打入死牢!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钟白被押下去了,商睿这边,自然又是对情妃一阵温言细语的安慰。 第二天,金玉殿。 商睿坐在上方与情妃依偎, “陛下别闹”娇笑着推了推商睿之后,情妃也看向了下方,开口说道:“吕大人啊,钟白贼子,其罪当诛,可他毕竟还是军中统帅,尤其是他手下的扬州军,一直为陛下所忧虑啊,你这边可有把握将其收编啊?” 哟!这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啊!吕伯麟闻言,当即就瞪大了眼睛,继而连忙叩首道:“臣,必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和娘娘分忧!” “很好。”情妃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尤坚,轻声细语道:“尤大人,钟白有谋反之心,可他是否还有余党呢?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就交给你去办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镇武将军。” 啊!?听到这话,尤坚顿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更是呆愣愣的看着情妃。 “哎?尤大人还不谢恩?爱妃所说的话,就是朕说的话。”商睿道。 “啊?是是是,臣,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娘娘!”反应过来之后,尤坚那是喜形于色。 以前,镇武将军一职,他连想都不敢想,可是现在,只情妃一句话,就定了他的前程。 由此,吕伯麟和尤坚,说是效忠皇帝,不如说,他们已看清情妃的实力,更加巴结这个女人了。 当天下午,钟白就被提到了尤坚指定的大牢,准备对其严刑审问。 大牢中,钟白一身锦衣,玉簪束发,只是却被呈大字型绑在了刑具上。 尤坚站在他面前,先是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眼,接着轻笑道:“钟白啊钟白,昔日,我尤坚想方设法巴结你,你都不屑正眼瞧我一下,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这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钟白都懒得理他。 尤坚继续道:“很可惜,现在镇武将军是我了,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情妃娘娘,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呢?” 钟白还是不理,被吊在那里,闭目养神。 后者也不生气,继续道:“未免皮肉之苦,说吧,你是如何准备谋反的,党羽又有哪些,说出来,本将军保证,不会让你太痛苦。” 钟白依旧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