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愣突然感觉这个时候无论是身前的士兵还是周围的高台上观看的百姓和文武百官都在看着自己。 自己俨然成为了周围最万众瞩目的那一个,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时候若是不说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么好的舞台。 想到这一脚将薛大磊踢了下去,这可是自己的舞台,不能让别人挡了视线。 薛大磊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屁股回到自己的位置。 赢天猛的从腰间抽出佩刀指向远处的小鬼砸,扯着嗓子怒吼起来。 “倭人寻衅,即刻严诛,以泄人神之愤!” “列阵,前进!” “杀光他们!” 赢天的嗓音响彻在整个校场的上空,传入周围所有人的耳中。 愣了一瞬,原本安静的校场瞬间爆棚。 所有百姓都在为赢天而欢呼,就连高台上的文武百官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纷纷为他鼓掌叫好起来。 就连对面的浪人武士也被周围这气场给压制的连连咽口水。 千刀营的士卒们倒是没有那么随意,但脸上也满是激动,就连刚才弟兄们的死伤也被这一抹激动给压制了下去。 “杀!” 随着薛大磊的一声大吼,鸳鸯阵开始缓步的向前推进。 德仁风流见状也大吼道:“收缩阵线,高举盾牌!” 赢天见状冷笑一声,心中不屑道:“蠢货!难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士气已经十分低迷了么?” 防御确实应该将士兵聚拢起来,但将这个士气的士兵聚集在一起可是十分危险的。 压抑的气氛很容易将一些情绪所放大。 若是赢了,则会出现一加一大于一的情况,但若是一旦进攻出现挫折,那后果同样是翻倍增长的。 这时整个校场上再度安静下来,只剩下千刀营士卒列阵推进整齐的脚步声。 当到达弓箭射程之后,薛大磊一声令下,弓箭手朝着浪人武士的阵线疯狂射出了箭矢。 虽然被他们的木板盾牌挡下来大部分,但木板毕竟狭小,没法遮挡的十分严密,一些箭矢还是从缝隙处钻了进去,射在浪人武士的肩膀上。 射不死人,但让他们发出了无比凄厉的惨叫声,让原本士气就低迷的浪人武士心中更加无比阴霾。 随着整齐沉重的脚步声步步逼近,前排的浪人武士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片刻后,鸳鸯阵的阵线狠狠地拍在了浪人武士用木板构成的简陋的防御阵线上。 喊杀声,惨叫声,刀剑穿透肉体的声音随即响彻起来。 赢天在指挥台上默默看着远处的德仁风流,在他看来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现在只是收尾的步骤,千刀营的士卒们可以处理的很好。 千刀营士卒们手中的武器都是精钢制成的,他们弄得木板怎么可能挡的住。 赢天摸了摸自己的后腰,那里还绑着几根雷管,就是怕万一出现什么差池,也好拿出来炸一炸。 但若不是紧急情况他是绝对不会愿意拿出来的,毕竟这东西太过超时代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可不像是琼浆玉液或者香水那些东西,雷管可是一个大杀器,若是现在拿出来他绝对保不住。 很快,双方交战处的惨叫声猛然增多,显然是最前排的浪人武士手中的木板被砍断或者刺穿了。 后方的武士们见此情形,内心的恐惧将他们的眼睛所蒙蔽,纷纷惊叫着向后退去,想要逃离前面那些凶神恶煞如同恶魔一般的夏军。 这一挤瞬间惨剧再度发生。 原本他们的阵型就收缩的十分密集,再加上武士们纷纷后退,直接将他们挤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位置,即使这样还在不断的向后退去。 此时指挥台上德仁风流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如同蚊子一般,压根就没有人能够听到。 直到他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改变不了这个局势。 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瞪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下方的惨剧。 最后方的武士已经被挤在墙上口吐鲜血,显然已经被挤死了。 其中还有不少人头随着人流向后退去,但退着退着就失去了踪影,等待他的就是被无数只脚踩成肉泥。 正面战场人人都想往后退,防御的阵线也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缺口,千刀营的长枪手只要将长枪用力向前一捅,锋利的精钢枪尖就可以穿透三四个浪人武士,将他们像糖葫芦一样穿起来。 战争从这一刻开始彻底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喊杀声,惨叫声,求饶声不绝入耳。 看台上原本为千刀营和赢天欢呼的百姓和百官们也被这一幕弄得脸色惨白。 不知过了多久,校场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站着的浪人武士。 千刀营的士卒警惕的用刀枪对地上的尸体进行补刀,防止阴沟里翻船,毕竟这个时候若是被人阴了,那可真是太悲催了。 高台上的文武百官挺着惨白的脸色尽情的欢呼起来。 欢呼上天保佑,欢呼祖先庇护,欢呼皇上神武,欢呼八殿下威武。 就连李易也挤出来一句:“八殿下真是我夏国的福星啊!” 仿佛之前时候对赢天不信任的话语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赢天缓缓走下指挥台,踏着一地的尸体朝着德仁风流走了过去。 赢胜见到赢天这副模样顿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赶忙转头看向一旁的孟长安。 焦急地说道:“快去,别让那混小子把德仁皇子给杀了,他还得用来换东瀛国的臣服呢!” “战场上血气旺,人很容易暴躁,别人说话他不一定听!” 孟长安一愣,应了一声:“那不应该陛下您去么?” 赢胜轻咳两声:“跑过去太累了。” 孟长安嘴角抽了抽,甩着老胳膊迈着老腿朝着赢天跑了过去。 这时赢天已经走到了千刀营士卒们的中间,最后一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