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为了香水才利用你,你要是和他们走了,想想你的女儿吧!”赢天最后提醒一声。 说完,他转身下楼,剩下的,就看姜婷秀自己的选择。 没一会姜婷秀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令赢天欣喜的是,她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冷冽! 姜绍夫妇俩看见她下来,连忙走了过去。 “婷秀……” “女儿……” 姜婷秀此时目光再次坚定起来:“不要多费口舌了,从你们签下那份字据时,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现在想让我回去?你们把我和香脂阁一起卖掉的时候想什么呢!” “你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赵氏一愣,压住内心的火气强颜欢笑道:“我们不是都说了么,那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现在想把你接回去好好补偿补偿你……” “呵呵!”姜婷秀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的什么?补偿我?我看你们就是想从我嘴里弄出来香水的配方吧?” “我今天也和你们挑明了,就算我知道配方,也不会告诉你们,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我们之间恩断义绝!” 姜绍夫妇两人被姜婷秀的突然暴起弄得一愣。 忍无可忍的赵氏,也撕下了慈母的面具。 “恩断义绝?笑话!我养了你二十年,现在和我说恩断义绝?” “你休想!” 姜婷秀拿起断绝关系的字据:“这是你们亲自签的,难道你们想耍赖么!” “耍赖又能……”赵氏冷笑一声,话没说完,被姜绍拉了回来。 姜绍瞥了一眼正注视着这里的赢天,对姜婷秀说道。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们当然不会耍赖。” “但我们两个含辛茹苦养了你二十多年,你就丝毫不顾及养育之恩?” 姜婷秀冷眼注视着姜绍。 “含辛茹苦?呵呵!你扪心自问,你们拿我当女儿对待吗!” “把我卖了,居然还想让我报答你们?” “真让我恶心!” 听到这话,赵氏撒起泼来:“你这个丫头片子!我当年就应该把你掐死!把你扔到街上喂狗!” “养了你二十年!结果养出来一条白眼狼!” 这般恶毒的话,让姜婷秀身体一颤,深呼一口气冷笑道。 “养了我二十年?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也给你们干了二十年的活呢?” “你们对我只有生恩,哪里来的养育之恩!” “混账东西!”姜绍扁起袖子,就想要按照以往的习惯教训一下姜婷秀。 姜婷秀见他这副样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显然以前没少被他打,心中已经有了阴影。 这种情况,赢天当然不会坐视不管,走到姜绍背后,伸手钳住他的肩膀! 巨大的力量顿时让姜绍动弹不得。 姜绍用力挣脱两下,却发现整个肩膀传来阵阵疼痛,被捏的脱臼了! 他回头惊恐的看了一眼赢天,这人绝不是一个单纯的富家公子! 赵氏看见这一幕,冲上来就想拉开赢天。 “滚!”赢天对着赵氏低吼一声,眼神中的寒芒,让赵氏感觉如同被老虎注视一般,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的拉开距离。 赢天转头看向姜绍道。 “她现在是我的人,你凭什么打她?” “我……”姜绍哑口无言。 姜婷秀轻轻碰了碰赢天的后背:“老板,让他们走吧。” 赢天看她面色不对,猜到了她现在内心十分煎熬,便对着姜绍冷声道:“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事,我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否则,你自己去凑那十万两银子吧!” 听到十万两银子,姜绍连忙讪笑道:“不食言不食言。” 赢天伸手指了指大门:“以后不许再迈进香脂阁的大门一步!” 姜绍面色阴沉了一下,随即点头哈腰道:“明白,明白。” 说着便拉着赵氏往外走去。 出了大门,赵氏还心有不甘的对着姜绍嘟囔道:“就这么走了?那香水怎么办?” “那白眼狼我真想给她两个耳光!” 姜绍回头对着香脂阁冷笑一声:“我自有办法!明天我要让她知道忘恩负义的下场!” “现在先跟我回家……” 香脂阁内,见姜绍二人消失在视野中,姜婷秀仿佛骨头被抽走一般趴在柜台上,小声的哭泣着。 赢天走过去:“哭什么,离开了他们,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姜婷秀默默点了点头。 赢天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种事情还是要她自己看开一点。 赶走姜绍夫妇,赢天和赵义庄也迈步离开。 走在路上,赢天对着赵义庄问道:“黑店和报纸的生意怎么样了?” 赵义庄点点头:“已经进入正轨,按部就班,出不了什么乱子。” 赢天叮嘱道:“那你没事就多来这边看看。” “姜绍他们两口子,没这么容易放弃,你来防着点。” “明白!我一会就派几身手不错的弟兄,在附近保护她们娘俩。”赵义庄说道。 “嗯,就这样吧。” 赢天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你去右丞相府附近,给我买个铺子,要两层的。” 赵义庄一脸疑问,随即兴奋起来:“买铺子?殿下又有什么大生意了?” 赢天瞥了他一眼:“没有,就开个裁缝店。” “一楼正常制衣卖布,二楼不要动,给我空下来,我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赵义庄好奇的问道。 赢天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问!” 总不能和他说,以后要在二楼定期给丞相戴绿帽子吧? 经历了上次的船上风波,赢天准备打造一个安全,且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和高氏私会……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丞相府附近和高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