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饶恼怒的回头看去,转头就看到赢天那一张笑呵呵的脸。 嘴里嚷嚷的话,顿时停了下来。 眼神闪过一抹惊恐,看了看赢天身后,发现林映雪不在她身边,顿时松了口气。 他还记得,那天自己派出三十多人去堵赢天,却被林映雪一个人通通摆平! 那一根根银针,就像是夺命利器,弄死了他不少手下。 李饶回想起被那女人支配的恐惧,腿还有些发抖! 但赢天没带林映雪过来,他的脸上,立马浮现一抹笑容。 “原来是八皇子啊,殿下找我有何贵干?” 说完,他伸手摸向肩膀,想把赢天的手推开。 可他的手刚到半空,被赢天握住的肩膀,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巨大的力量挤压着他的肩膀,仿佛肉里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一般! “啊!!!” 李饶大吼一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全德楼门口的一众闹事的人,听见李饶的惨叫,立刻起身看向这边,有几个甚至要直接冲过来。 赢天看见这一幕,微微一笑道。 “李公子不是说和这帮人没关系吗?” “他们怎么这么关心你呢?” 李饶被赢天掐着肩膀,又听见他阴阳怪气的声音,龇牙咧嘴,咬着牙低吼道。 “赢天!你混蛋……啊!” 话没说完,一阵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 那些闹事的人赶忙围了上来。 “本殿下的名字是你能叫的么!”赢天冷着脸说道。 李饶疼的脸色抽搐的求饶道。 “我错了!放手!放手!!” 赢天将手松开,李饶连忙抽身远离。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狠狠的看着赢天。 这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赢天坐在了刚才李饶的位置上敲起了二郎腿。 “说吧,来干什么的?” 到了这种时候,李饶也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了。 今天来,他就是想和赢天见一面。 “殿下是不是从我家拿了五万两银子!”李饶开门见山的问道。 赢天坐直了身体摇了摇头。 “别这么说,我那不是拿,是你父亲心系灾民,主动捐出来的。” “自始至终,我没有威胁过你父亲一句。” “全凭自愿!” 李饶气恼的挥了挥手。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从我家里拿走了五万两银子,我今天要把它拿回来!” “哦?那这么说你要抢?”赢天缓缓的站起身,看着李饶笑道。 李饶见赢天起身,连忙后退两步。 “粗鲁!我才不干那种事!” 说着,从身后下人的手里抱来了一个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他指着箱子,对赢天冷笑道。 “咱们打个赌。” “这箱子里,是我家祖先游览各国时,偶然获得的物件,里面的物品价值连城!” “你若是能解开箱子,五万两非但不用你还,这箱子里的物品,任你拿走!” “但你要是解不开,就乖乖把五万两银子还给我!” 赢天摊了摊手。 “这个赌还是算了吧,钱我已经交给陛下了,手里哪还有五万两。” “你!”李饶眼睛转了转:“没钱,那就把全德楼给我!” 既然银票拿不回来,能拿全德楼的地契,去找父亲邀功也未尝不可…… 赢天听罢摸了摸下巴。 “用全德楼当赌注,也行。” “不过你这箱子里的宝物,我没兴趣,你换一个,我就和你玩玩。” 全德楼改建完成后,每天都能给赢天带来大量的收入。 这箱子里装的什么宝物,贵重品啊,大概率就是些夜明珠,金银珠宝……除了装饰一点用都没有。 要它干什么? 李饶让手下把盒子拿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拍到桌子上。 “这是我家一个铺子的地契,你若是赢了,这地契给你!” 赢天嗤笑一声。 “呵呵,你和我开玩笑吧?什么铺子能比得上全德楼?” “全德楼的名声,在整个京城都排的上号!” 李饶脸色有些难看,他当然知道这铺子无法比的上酒楼。 可他家里放财物的地方都十分严密,这张地契,还是他费尽心思偷出来的。 若是无法按时归还,绝对会被父亲严厉惩罚。 李饶咬了咬牙。 “我这铺子是安平街上的旺铺!人流火爆生意兴隆!” “你若是能解开箱子里的物件,我把地契给你!再额外给你三千两银票!” “你若是解不开,把全德楼的地契给我!” 虽然拿出来三千两让李饶十分肉痛,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谁知赢天还是摇了摇头。 李饶一慌,若是赢天这不答应,难不成他以后还能天天来堵着全德楼的大门?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怕了?” 赢天悠哉的说道:“若是我赢了,除了这这些条件之外,你再给我加一千两。” 李饶一脸不可置信。 “凭什么!” “就凭你耽误了我全德楼的生意,所以我多要你一千两。” 李饶瞪大了眼睛:“你这又没有开业,怎么就耽误你生意了,更何况这才多大一会,你就敢开口要一千两!” 赢天义正严词的理论道。 “你耽误我工人干活,就是延误了我的开业时间,这一千两还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打了个折扣呢!” 李饶心说谁踏马跟你是熟人! 见李饶没有反应,赢天起身就要走。 “不答应就算了,你们要是愿意继续堵着也行,大不了我让她再过来给这些人收拾一顿。” 李饶脸色一白,他当然听出了赢天话语中的“她”指的就是林映雪。 眼睛转了转,咬牙从身上翻出几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好!一千两给你就是!” 李饶虽然心疼银票,但他相信,赢天绝对解不开这个盒子! 这盒子是他们李家祖先所得,放在李家数百年,找过无数能工巧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