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铁一家人表现的极其强势,让林培奇骑虎难下,额头上全都是汗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林培奇悄悄地捻了一个法诀,发出求救信息,希望自己找的人,能够化解危机,让他把里子面子都找回来。 王志铁已经察觉到林培奇的小动作,但是没有阻止,想要把事情闹得够大,当然是来的人越多越好。 林华京仗着有老爹撑腰,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张牙舞爪的大叫起来。 “你们这几个蛇蝎毒妇,敢在我们榕城放肆,真是好大的胆子,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胡沁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忘了之前在我们面前,差点吓尿裤子了。 还敢在这叫嚣信不信,我连你爹一起收拾,把你们父子的狗头打爆,让你们下辈子真的做狗。” 她说的一点都不客气,摆明了没把澄海门当回事,如此嚣张的表现,更让人心里犯嘀咕。 林培奇瞪了儿子一眼,觉得儿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就应该把他直接弄到墙上,省得惹这么多祸。 他一本正经道:“我们澄海门在榕城这么多年,也算是见惯了风浪,你们想踩在我们头上,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志铁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用这番论调,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榕城指望你们这些货色,想要成为大城,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永远都没有指望。 我来教你个乖,这里是修真界,一切都是靠拳头说话的,根本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只要你的拳头够硬,就连你放出的屁都是道理,什么是规矩,强者的话就是规矩。 别说你儿子招惹我,就是你儿子没惹我,只要我有这个本事,想收拾你们就收拾你们,谁敢有任何不满。” 他这番话说的特别霸道,听的所有人心头一颤,随之被他的霸气折服,一个个不敢正视于他。 接到求救信息,匆匆赶过来的门桐龙,同样被这番话吓了一跳,心中叫苦不迭,林培奇怎么惹上这么个人物。 门桐龙硬着头皮上前,双手抱拳道:“我是天海门掌门门桐龙,见过铁少,这件事情必是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了,何必闹得不愉快。” 王志铁斜着眼睛说:“原来是蓉榕城第一高手到了,真是失迎,不过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岂不是太容易了,给我一个理由。” 跟着一起过来的董照岩,更着脖子叫嚷:“你也说了我师父是榕城第一高手,他的话就是理由,这个理由难道不充分。” 王志铁摸了摸鼻子说:“你现学现卖的到快,这的确是个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在我看来,不足以打动我。 不如这样好了,两位掌门一起上,看看你们给出的理由,能不能做到以理服人,让我心悦诚服。” 他的表现已经不能用狂来形容,完全没把门桐龙和林培奇放在眼中,是赤果果的藐视。 话说到这个份上,门桐龙和林培奇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出手一战,还必须获胜。 门桐龙暗自吸了一口气,极其平静地说:“既然铁少一心要伸量我们,我们不得不陪铁少玩玩。 以多欺少,未免过了,就由我们轮番上阵,领教一下铁少的高招,看看你的话,是不是规矩。” 王志铁晃着手指道:“我不是看不起你们,只是实话实说,以你们两个的本事,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你可以认为我狂妄,但是我有狂妄的资本,榕城要不是我在修真界,遇到的第一座城,才懒得和你们说这么多废话。” 门桐龙听到这句话,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一个传说,心头不由的一惊。 他小心翼翼的问:“铁少,莫非不是我们修真界的人,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所以遇到的第一座城,就算是你的故土?” 司空如烟反应极快,立刻回应:“没想到这种小城,还有你这样有见识的人,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她这么说,看似回答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一切都靠大家自己脑补,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门桐龙神情恭敬道:“之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铁少恕罪,林培奇不是有意得罪铁少,求铁少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回,以后定然不会再犯。” 王志铁同样心思电转,知道一定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到时候怎么说都行。 他点了点头道:“既然门掌门这么说,我就给你一个面子,这次的事情这么算了,以后莫要来招惹我。 我这个人不喜欢有自己的势力,而是喜欢雇人办事,只要能把我的事情办成,报酬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从明天起,我会在门口立一个告示牌,有要办的事情,会贴出告示,认为自己能成事的,可以按照告示的要求,拿信物来领赏。 我可以很自信的告诉你们,不管是灵药、还是法器,或者其他的珍奇异品,我都会满足你们的需求。 至于说信与不信是你们的事情,一切都是个人的运数,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了,大家好自为之,不送各位了。” 王志铁这番话说的极其大气,同时让人觉得,只要他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必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游子洋看了大家一眼,大声说:“大家都认得我们父子,我儿子的伤势,就是铁少用一颗灵药治好的。 所以铁少说的话,肯定差不了,大家不要错过这个机会,不然定会后悔莫及。” 他现身说法后,又狠狠的瞪了林培奇一眼,带着儿子扬长而去,意思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