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维平连做梦都没想到,王志铁不按常理出牌,上来就对着山门一顿炮轰,而且越轰越远,已经覆盖式攻击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王志铁他们开炮,很快周围的人看着热闹,纷纷跑过来,都想要打两炮,过过手瘾。 王志铁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老炮,有的这些人帮忙,炮火密集度直接就提上去了,以至于形成饱和式攻击。 别看修炼者平时不把武装力量放在眼里,那是因为他们是活的,没事到处乱跑,不容易被武装力量堵到。 而且修炼者使用的手段诡异莫测,武装力量防不胜防,特别容易造成恐慌,最终不自觉的就溃散了。 但是像这种围攻山门,情况就不一样了,毕竟门派所在地是死的,根本就没地方跑,只能硬着头皮硬扛。 而且在这种打击下,很多手段是没有用的,毕竟不管什么攻击,说白了都是能量冲击。 只要能量达到了,就能产生巨大的杀伤,就好像一个普通人,要是一拳能打出万亿吨的力量,一样能把圣人干没了。 青城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刚开始的时候,长老还能联合抵挡,后面采取分散保护弟子,最后就只能自保了。 那些弟子被炸的人仰马翻,残肢断臂到处乱飞,哀嚎声不绝于耳,反倒成了他们军心溃散,弟子们溃不成军了。 王志铁看到所有的炮管全都废了,笑哈哈的拍了拍手。 “多谢各位帮忙,刚才打的痛快,也不让你们白干,这里有两箱天材地宝,谁能抢到算谁的,祝你们好运。” 王志铁说着把两个大箱子扔出去,那些人立刻趋之若鹜,为了争夺这些东西大打出手,场面更是热闹不凡。 和正在争抢的那些人比起来,不争不抢的人反倒更显眼,这些人数量不多,也就是二十来个。 王志铁哈哈一笑道:“几位怎么不动,不知是看不上那些东西,还是另有所求。” 一个中年人拱着手说:“我是散修孙延峰,想要跟随铁少到楼兰古城碰碰运气,不知道铁少可否提携。” 王志铁摸着下巴问:“我的确拿到楼兰古城的入城图,但一切都是未知数,也许会一无所获,你们觉得值得吗?” 一个长着马脸的男人回答:“我是散修马然雄,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百分百的事情,总要冒险搏一搏才行。 而且我觉得即便楼兰古城没有收获,也没什么大不了,能够跟随铁少,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左跃辉笑哈哈的说:“我听说过你们两个的名字,还认出那个傻大个,实际上却是狡猾如狐的郝贝兴。 想必你们三个就是这伙人的领头人,你们知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要是有其他的心思,保证你们想下地狱都难。” 郝贝兴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憨厚的大个子,左跃辉要是不点名,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一个极其狡猾的主。 他笑着回答:“我们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白了一切都是利益,跟着铁少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干嘛还要有其他的心思。 和你们这些门派家族的弟子比起来,我们这些散修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责任,不用做违心的事情。” 郝贝兴这几句话说的非常取巧,但是完全在道理上,散修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负累,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王志铁哈哈一笑道:“很久没碰到像你们这么有趣的人,就让你们跟着一起去楼兰古城,希望你们能达成所愿。” 他的话同样很有意思,只是带着他们去楼兰古城,并没有将他们接纳进自己的势力,只能说以观后效。 他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蔺维平带着那些长老的冲出来,都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蔺维平愤怒的咆哮:“王志铁,你竟然用炮轰我们青城山门,真是不当人子,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王志铁淡然回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狗东西,总会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我为什么会找上门,你的心里应该一清二楚,别和我说是昆仑的命令,我只知道你们对我下手了。 来而无往非礼也,既然你们对我下手,我对你们下手又有什么不妥,不过是一还一报,没什么大不了啊。” 蔺维平被怼的哑口无言,这年头双标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摆在台面上,否则什么脸都没了。 一名长老愤怒的咆哮:“就当你说的对,但是你使用火炮,如此不讲武德,又怎么说。” 郝贝兴挠着头道:“既然你们能用偷袭这种不光明的手段,铁少就是不讲武德,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一切都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就应该能够承受,干嘛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他的话得到周围人的认可,本来就拿人家的手短,更何况很有道理,大家跟着不停的起哄。 余长杰吐着舌头说:“峨眉之前已经开撕了,指责昆仑就是缩头乌龟,让她们当炮灰。 现在看来峨眉说的没错,我们在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昆仑的援兵居然还没到,摆明了就是不想管你们。 真不知道你这个掌门是怎么当的,真是连女人的见识都不如,我要是你的话,一定把掌门的位置让给别人,然后躲到思过崖,一辈子都不出来,丢不起这个人啊。” 蔺维平被气的脸色铁青,接着又用余光看到,长老和弟子们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昆仑如此不要脸,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们一直执掌修炼界的牛耳,之前发出的命令,我怎么可能不听。 现在到了这一步,一切悔之晚矣,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