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好像是熟人,我”路过人说的话让十一号隐隐有些不安,他面露抱歉地看着今日主顾。
“没关系,你们一起过去看看吧。”桑岛葵不在意地摆摆手,对这种事完全不在意。
这种事她已经习惯了。
五号被自动划分为了们,原本想趁机讨好富婆争取弯道超车的他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和十一号一起朝喧闹的地方走去。
白鸟任三郎接到通知赶来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桑岛葵。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尽职尽责冷着一张脸的保镖松田阵平。
又瞟了一眼满脸事不关己的桑岛葵,和周围站着的一众风格迥异的男人。桑岛终于受不了松田所以出来找乐子了吧。
精彩。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甚至想要鼓掌呢。
死者是店内的头牌,或者可以说是前头牌。原名叫做深田宗秀,今年28岁,一身中世纪西洋绅士的装扮,胸前的铭牌上面写着3号。死于毒杀。
之所以说是前头牌,是因为店内排名是实时变化的,新晋的头牌在他去世之前就已经更新出来了,是九号。
桑岛葵有些失望的看着正在破案的波本,听到半价的时候,她还想叫一个香槟塔呢,指明波本,录下他社死的小视频。
“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桑岛葵好奇的看了一眼,的确是之前在餐厅见过的小胡子大叔。
这位名侦探难道真的是行走的死神,上次遇到后,她回去还看了报纸上的消息。的确是个频繁遇到案件的侦探先生。
“毛利老师。”波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毛利小五郎旁边,然后恭敬的喊人。
老师桑岛葵来了些兴趣,手臂搭在沙发背上,转身看着那边的情况。波本这家伙还拜师了,这位名侦探一定很厉害吧。
桑岛葵对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秀更加感兴趣了。
“安室,你怎么”毛利小五郎看着和店内人员服装相似的自己刚收的大弟子,露出了豆豆眼。
他的弟子居然沦落到要在这种场所打工了吗
“我是来这里调查一起案件的,还请毛利老师和警官先生保密。”安室透压低了声音。“和今天的杀人案无关。”他又补充。
“我其实也是来调查一起案件的。”毛利小五郎拽下自己的伪装,然后嘿嘿一笑。
这家店怎么这么多需要调查的案件。白鸟任三郎满头黑线,加上松田他们,这里至少有三个不同需要关注的事件。
“其实委托我的就是这位死者啦,他说最近收到了两封恐吓信,所以觉得很不安,希望我能帮帮他。”没等询问,毛利小五郎就自己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死者是他的委托人,是一周前到侦探事务所找他的。
恐吓信“请问是什么样子的恐吓信。”
毛利小五郎摸了一下口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意思,我好像放在侦探事务所了。”然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让我女儿帮忙送过来。”
一个女孩子来这附近不安全吧,白鸟任三郎派了一位警员,让他在街口等着把东西拿进来就好。
等待的这段时间大家也没有闲着,客人们和店里的人员分成了两波,被进行问询。
桑岛葵是被前同事亲自询问的,看着白鸟任三郎脸上怪异的笑容,她有些不想配合。
“请问桑岛小姐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我来的次数不多。”
“听说桑岛小姐连续来了三天了,每次都指名九号,死者曾经和您示好被拒绝了。”自己这位后辈玩的真花呢。
“对,我喜欢九号的混血感不可以吗。”恶心心,睁眼说瞎话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那个死者的确和她示好过,就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只是她觉得那个男人过于油腻,就没有顺带着指名。
尤其是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是在让人不爽,仿佛像是在打量一块大肥肉。好在后来她指名了波本后,这男人没再找过她。
桑岛葵在白鸟任三郎别有深意的眼神中结束了这场例行问询。
三号已经霸占头牌的宝座做很久了,性格在客人们看来是十分儒雅风趣的一个人,可是在同事们的口中,他的性格恶劣,瞧不起所有人的傲慢。
除此之外,还会骗客人们的钱,去赌博。
店里讨厌他或者说是嫉妒他的人不在少数。
两家化的评价被递交到了白鸟任三郎的手中,他着重看了几个相对言语间更为偏激的几个人的笔录。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把东西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在客人堆里隐藏着的同僚。
毛利小五郎探头去看本子上的内容“犯人一定就在死者的同事里面。”
白鸟任三郎的确也认为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客人们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尤其是他注意到了一条超级好评,夸张的有些怪异。
“白鸟警官,那个”警员凑过来在白鸟任三郎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