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了鸡肉卷的卷法,嘴里爆汁下面不会流的到处都是。
大婶看了眼里面夹的满满的肉,咽了下口水“这得多少钱一个”
徐秀越笑道“白面的七文,黑面的六文。”
现下零买猪肉是二十三文一斤,他们买的多,又许诺生意好以后还会合作,这样优惠到了二十文。
一斤猪肉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们卖的卷饼比自家吃的小一点,一斤肉切的碎碎的散开,再浇上点汤也香的很,这样算大概能包六七个。
一斤白面要八文钱,发起来后大概也能做七八个卷饼。
一斤黑面只要三文钱,只是黑面太硬做出来的卷饼不够软,所以只能掺和着白面做,一斤的成本在四文五。
这样算下来,白面每个的成本就要四文六左右,黑面的每个在四文左右。
这还没算上自家的小葱跟柴火钱。
穷苦人家的力气是最廉价的,徐秀越却不愿意刨除自家人力这个成本,奈何镇上消费水平不高,也只能算少些。
最后定下了这样的价格。
卖菜的大婶一听,啧啧道“比薛家包子还贵哩。”
徐秀越也觉得这价格不便宜,要是在村里,估计一个买的都没有。
她也是看镇上的薛家包子卖的火热,才想着镇上的人或许能有这样的消费力。
天亮起来,人也多了,隔壁大婶的菜都卖出去三四把了,徐秀越这边还没开张。
大多数闻着香,倒是都来问一问,一听价格,就走了。
何大郎跟何三郎心急如焚,何三郎吆喝的嗓子都要哑了,也没见一个买家。
徐秀越却不着急。
事关自己,她出门前也是算了一卦,大吉,主得财,所以她并不担心。
太阳渐渐升高,在徐秀越迎来第一个买家前,先迎来了第一个认出她的妇人。
“徐仙姑真的是您”
徐秀越这几天没来镇上,可镇上关于她的传言却不少,尤其何大郎每日去镇上编蚂蚱,就会有人问一嘴徐仙姑啥时候来。
何大郎得了徐秀越的吩咐,只说他娘随性,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来,或是以后还来不来。
也有着急的问何大郎家住哪里,何大郎也是摇摇头说“徐仙姑不在家中算命,上门不接”。
这样的回答一传,非但没让徐仙姑的热度冷却,反而给她镀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人嘛,就是喜欢以讹传讹。
镇上的人互相一传,徐仙姑就从“镇上新来的算的挺准的仙姑”变成了“隐士神算徐仙姑”,要得她算命得看缘分,可遇不可求呢
或许有些人就是这样,轻易得到的不珍惜,你摆出一副高冷范,他们反而觉得你好,要巴巴的贴上来。
徐秀越瞧那妇人一脸靖西又挺着个大肚子,就知道是来找自己算什么的了。
前世也有不少人来算生男生女,他们一概都是不算的,不过在古代嘛
生意来了,虽说不是卷饼生意,那也是进项。
徐秀越面上露出微笑,和善道“不知道这位夫人要算些什么”
妇人摸摸肚子,想了想掏出十个钱,看了眼装肉的坛子,可能是想到徐仙姑家一个卷饼就要六七文,十文钱的怕是少了,便又掏出十个钱。
妇人看着自己手中的钱,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徐仙姑今个儿来,只带了些菜钱,不知道能不能算算我肚里的是男娃子还是女娃”
说完她便殷切地看向徐秀越,生怕徐仙姑因为她给的少而拒绝,要知道她听说,徐仙姑常年在山中静修,一卦难求,那可是讲缘分的
徐秀越给了何三郎一个眼神,何三郎立马笑着接过钱,徐秀越这才掐指算了算。
妇人这一胎,是个男孩。
这时代的人多重男轻女,妇人这次也是想怀个男孩。
徐秀越又算了算,这妇人家中已有一女,且是和善人家,便放了心,道“妇人这一胎定然心想事成。”
妇人显示迷茫,然后脸上便有了喜色“多谢徐仙姑了”
妇人说完就要走,徐秀越想了想,喊何大郎包了两个卷饼给她,笑到“家里儿子们闲着想来做些生意,你既然是开业第一单,也是有缘,拿回去尝尝。”
方才肉香就一个劲往妇人鼻子里钻,如今卷饼在手,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地看向徐秀越,起身深深一福,激动道“谢徐仙姑赐饼”
徐秀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