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本上的道理故事就行。”
何四郎
就行就行
什么叫这样就行
娘是以为教人认字很容易吗是觉得加上三个人他很轻松吗是觉得教些道理故事很容易吗
就行
说的轻松
奈何徐秀越下完命令,转头就回屋自己歇着去了,徒留何四郎一只郎拿着书站在屋里垂眸不语。
何四郎烦死了
翌日一早,何大郎又去了镇上,不过这次他去的早,回来的也早。
徐秀越也没有问他怎么处理的,只看河大郎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干活都带劲儿了,就知道他已经处理好了。
徐秀越要做的就是吩咐他跟三郎下午去葛家村搬东西。
这可高兴坏了何三郎。
一上午,整整一上午啊,也不知道娘生了什么心思,忽然让四郎教他们识字。
天知道他看见白纸上那一条条黑色的笔画就头晕,与其念书,他宁愿独自犁三亩地
徐秀越早瞧出他腚上长虱子了,四郎在前面读书,他就在后面挠挠胳膊挠挠腿,跟前世于师叔的学渣小徒弟一模一样。
等下午两人走了,徐秀越进了西厢,问了问何四郎几人的学习进度。
何四郎的书桌上摆放了一堆写着歪歪扭扭字体的宣纸,他分成几沓给徐秀越看。
最工整的一份是何春草的,课上读书问答时,也是春草回答最为全面。
几个女孩子都学的很是认真,只有狗蛋,虽说是跟三丫相同的年龄,却不如三丫坐的住,写的字也如同狗爬。
何四郎看着徐秀越手中的宣纸,也是陷入沉思。
他联想到自己念书时的同窗,七八岁的时候仿佛大多都如狗蛋一般,只有极少数如他的,才能跟家里的女孩一样,认真上课。
难道,真的不是女子不如男,而是男子不如女子所以刻意打压吗
何四郎想起之前与母亲的谈话,内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再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同窗,又大多是能稳得下心神读书的,可这些同窗,也是一年年留存下来的“翘楚”,当不得比较。
徐秀越一张张翻看的认真。
纸张是金贵物,几个女孩都是尽量将字写小,密密麻麻的一张能几乎写满,狗蛋的字却歪七扭八,前面的还努力工整,后面的就龙飞凤舞了。
不过也是写的满满的,要是有哪个字歪的厉害中间有空隙,他还要在空隙里填上个小的补齐。
等翻到三只郎的,那就开始惨不忍睹了。
大郎回来的晚,只学了一个字,写了半张,笔墨也是有粗有细,难看的紧。
何三郎那就是从开头就龙飞凤舞不说,字也是写的大大的占空子,好能偷懒少写几个。
何一郎却完全不同,他今天只学了两个字,却明显能看出,从一开始就努力写的笔画工整。
虽然一开始用力不均匀,导致有晕墨的现象,字体也是弯弯扭扭,可到了最后,却已经初现工整的样子。
徐秀越也是没想到,看起来最沉默寡言的何一郎说不定也是个读书的苗子。
何四郎也看到了徐秀越手中的宣纸,借此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娘,我看家里的女孩学的都比狗蛋专注,便是比起我儿时的同窗,也是学的更快一些,难道说,这时间真是”
何四郎深吸口气,虽说不愿意承认,却还是问出了口“真是女子强过男子许多吗”
徐秀越看着何四郎明亮中带着些倔强的眼神,感叹让自傲的何四郎说出这种话,真是为难了。
也幸好,何四郎虽然自傲,却是个会思考的,而不是那种目空一切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
徐秀越摇摇头。
何四郎没想到徐秀越否定了他的猜测,惊讶地瞪大眼睛,眸中却有了期盼。
徐秀越也不知道他期盼什么,她只是将前世的常识传递给何四郎“你看儿时,同龄中是女孩个头长的快还是男孩长得快”
何四郎不知道他娘怎么忽然问这个,不过根据以往跟他娘的谈话,他知道娘不会问他多余的问题,于是凝眉回忆了下。
“多数来说,女子个头高些,不过再翻过几年,又是男子高些。”
徐秀越点头“这是因为女孩子发育的早,就是说女孩子长的早,不管是个头或者是其他,都比男孩子早些。
所以在十四五岁之前,女孩比男孩学的快一些。
等男孩在十四五岁开始发育,两者就差不多了。”
何四郎想了一会,觉得徐秀越说的有理,忽然眼睛一亮,问道“那之后男子都会长的比女子高、比女子壮,可是说男子还是强于女子”
徐秀越
徐秀越看向一脸期待的何四郎,问“你知道什么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远在葛家村开心搬货的何三郎忽然打了个喷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