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话语刺激的好些摊主脸红脖子粗的,气都喘不匀了。
程静淞见状又赶紧道:“那就多谢大家了,不过我们也知道搬地方肯定会给你们造成不便,所以从明天开始,连续三天,我们家会买一斤送一两,多买多送,上不封顶啊,算是我们给大家伙赔罪了,也麻烦大家伙回头再帮我们宣传宣传。”
人群再一次炸开锅了。
好些人立马七嘴八舌地问道:“真的买一斤送一两,还上不封顶?”
“当然了?”程静淞点头。
“那我要是只买了半斤呢?”
程静淞回答道:“那自然是不送的,因为称不着了。不过我也知道不是每一位客人都愿意一下子买太多,但是你们可以几个人商量着拼着买,到时候我们按你们购买的总量送,你们可以自己分。”
有些人的家底到底没那么的富裕,但又舍不得小小的便宜,听程静淞这样说,倒是觉得也不错,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
程静淞见这些人没什么问题了,又把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他摊主,看见他们气呼呼的样子,又无辜地朝他们笑了笑。
在场的摊主们:“……”
就更气了。
程静淞却高兴地哼着不着调的歌,然后和程斯年他们一起回家了。
因为明后几天的需求量很定要很大,所以他们晚上还特意多开了几个炉子熬煮卤肉。
就连程定坤的法术都被她用来帮忙进行一些切配以及清洗的工作了。
气得程定坤对程静淞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
第二天醒了后,他们还特意赶了个大早过去。
见街道上没什么人,就让程斯年赶紧把另外一部分放在她空间里面的卤肉给拿了出来。
就这么的,程静淞又换了地点,重新开业了,并且因为她之前的承诺,所以今天的生意也确实格外的好。
但是原来那块地方摆摊的摊主们就真的遭了大罪了,因为今天不止是生意不好了,甚至还有好些人自告奋勇地在这边给那些不知道程静淞他们摊子搬家的人指路,真是把人气个不行。
可他们敢和程静淞大呼小叫的,但是却不敢得罪自己的主顾,只能继续憋着气。
好不容易熬到晚间结束了,客人也差不多走光了,他们就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压下了一些愤愤不平的声音,打算再去找程静淞他们说说。
结果这一过去就发现程静淞他们早就回家去了。
又把这些摊主们给气得不行。
有人甚至还嘀咕了一句,“怪不得天黑那会儿,我们那儿的客流量变多了呢,看来肯定是他们回去了,那些人才去我们那儿的。”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肉嘛,这些人咋就天天吃不腻呢?”
“叫你天天吃肉,你会腻吗?”当然也有人立马开口反驳了。
那自然是不会的,他们也巴不得能天天吃肉呢。
“都怪老杨那个暴脾气,好好的话不说,非要和人撕破脸皮,现在好了吧,他们的卤肉摊子倒是半点不受影响,我们的摊子都快要摆不下去了,你说你当时非要冲他们叫什么?”又有人道,
“你有这个现在教训我的功夫,怎么不说你当时也没有说话呢……”
在场的人立马就吵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他们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然后开始讨论说:“那你们说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吧?再这么下去,我们所有人的生意都别再做了,因为没指望了。”
又叽叽喳喳了一通,所有人就又重新把目光落在了那位和程静淞算上比较熟悉的大娘的身上。
大娘就翻着白眼说:“你们看我做什么,别什么都指望我!”
其他人又立马开始七嘴八舌地和大娘说好话,总之务必要劝服她必须重新和程静淞沟通起来。
程静淞自是丝毫不知道这些的。
当然了,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担心什么,反正着急的总不是她。
就这样,程静淞第二天又悠哒哒地卖了一天的卤肉,好生赚了一大笔。
等收摊的时候,程静淞还和程斯年说:“再干上几天,咱们的下一套四合院就在招手了。”
程斯年无奈摇头。
等他们收好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程静淞又碰到了昨天被众人劝服了的大娘。
程静淞也没等大娘说话,自己先开口道:“大娘,咱们又见面了啊,您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啊?”
大娘一听程静淞这样就有些生气,也没再和程静淞装模作样地客气道:“你心眼子那么多,你还能不知道我们的生意咋样了?”
程静淞就满眼无辜地说:“大娘,您这真是在为难我了,我们兄妹最近也没有去你们那儿啊,哪能知道你们的生意到底怎么样了。”
“行了行了,你也少给我装模作样,我们这要是生意好的话,我还能来找你吗?”大娘也不嫌弃被大太阳晒了一天的路面烫,直接一屁股坐下来,才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