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不同,还请钱道友解惑。” 顾担如此谦虚,让钱谦承嘴角微微上扬些许,不错,很有眼力见,当下也不卖关子,道:“这也并无甚不可言的,类比的话,练气初期修士,定是不如宗师的。练气中期修士,已可与宗师一战。练气后期修士,已有机会玩弄宗师。” “玩弄宗师?” 顾担好奇,这跟几十年前,已经不太一样了。 “是极。如这一艘飞舟,是最近几十年才终于炼制出来的,第一批灵器。宗师的确厉害,难不成还会飞?仙道奥妙无穷,更有百艺在其中。仙坊越是发展,武道就越是落后,道友现在赶来,倒也不算慢,若再等几十年,宗师怕也没什么好待遇了。” 钱谦承并不介意与顾担结个善缘,毕竟对方资质在下品灵根中,算相当不错的了,还有宗师的实力在,放在仙坊中也不可小觑。 顾担若有所思。 宗师当然是不会飞的,至多短暂滞空。 这飞舟虽不能收放自如,目标也颇大,可御虚飞天却没问题。 再加上仙道术法,放风筝玩死宗师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以现在飞舟的速度来说,宗师想跑根本就追不上,自然也不成立。 只有等到仙坊之中,修仙百艺真的发展起来,练气修士也能有足够的灵器护身,到了那时,就算是宗师的必杀,点燃血肉舍命一击都不再是威胁的时候,自然攻守之势易也。 毕竟,武道可没有百艺加持。 “那不知筑基修士,又有何高妙之处?” 顾担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再度问道。 “筑基修士.” 提起这个,钱谦承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神采,说道:“筑基修士,凭空御虚只是等闲!便是宗师点燃血肉,都难以企及。哪怕是筑基初期的修士,都隐隐间有了劈山断江的伟力,已非人力所能及之! 前几年,执法堂黄朝堂主,一人便战胜了二十余位宗师,毫发无损!大展筑基修士的风采,让吾辈望尘莫及!” 钱谦承眼中异彩连连,敬仰之色溢于言表。 而顾担则是一愣。 黄朝?! 这个名字,有些过于耳熟了。 不过这个名字倒也不算是特别的出奇,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 “哦?那黄朝堂主,竟是如此厉害!不知是何等天资,何等来路?” 顾担适时的露出震撼和惊讶的表情,还真有几分是真的。 当初源河决堤之后,墨丘怒发冲冠去找罪魁祸首,可当时理应跟墨丘在一块儿的黄朝,却从此不知所踪。 总不能说堂堂宗师,被决堤的源河之水淹死了吧? 只是顾担和黄朝并无交情,也没什么仇怨,只要他不在夏朝乱搞,到底是隐姓埋名还是学杨朱一样四处游历,都与他无甚关系,倒是未曾特别关注过。 如今骤然听闻,还真有几分好奇在。 “他也是从宗师之身,转修仙道的天才,而且以下品灵根之资质,成功晋升了筑基,是无数修士的榜样。” 钱谦承感叹,哪怕曾经同为宗师,人与人也是不一样的,“不过.” 话音一转,钱谦承又道:“黄朝堂主好像跟宗师有仇,那些筑基修士里,只要黄朝堂主特别喜欢找宗师练手,大家对筑基修士最深刻的印象,也是由黄朝堂主展现出来的。 要说来历嘛,据说是来自一个叫做‘大月’的国度,离这里还蛮远的,要十余年的路程!” 大月,宗师,黄朝! 这几个字连在一起,那就绝不会有错了。 这下顾担的面色当真有些古怪了。 源河决堤之后,销声匿迹的黄朝,竟然跑到了不周山脉中修仙? 当时万国商会可还没有将人间仙庭的消息带过来,夏朝的诸位宗师根本不知尘世有仙。 那黄朝定是追寻当初夜降天星的轨迹而去,路线也难免有所偏差,需要十余年的赶路,倒是不假。 如今已经过去七十年的时间,他本以为黄朝都活生生老死了,谁曾想在不周山脉中焕发了第二春。 至于跟宗师有仇. 废话,当初的黄天军是很有机会争一争大月天下的,直接被源河水淹没了,黄朝小半生的努力付之东流,这能没仇么? 这仇结大了! 只是那些宗师都被顾担给干死了,他有仇也没地方报去。 “如此说来,下品灵根,五十余年便可晋升筑基?” 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