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郝瞬这才放下心来,忙走到一旁又给孩子姥姥去电话,然后要到了那个阿姨的电话。
峦星河傻愣愣地站在床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就是觉得现在肯定在进行某种仪式。
“星河,你能看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吗”
“能。”
“那我能看见吗”
峦星银抬手抹了把眼角,用僵尸电影里学来的开眼姿势给自己开天眼。
峦星河笑“你记得我给你的手串吗”
“当然,招桃花的粉色珠串。”
峦星河“”
“那是串法器,只不过恰巧是粉色而已,跟桃花有什么关系,你带上珠串与煞气产生共鸣后自然能看见发生了什么。”
峦星河坚决不承认,手串虽然是件带微弱灵气的法器,但确实也可以招桃花。
“不早说。”峦星银撒腿就跑,很快又折返回来,举着只带好手串的右手,一脸期盼地望着峦星河。
峦星河抓住他的手,按到那枚符上。
灵气与煞气地猛烈碰撞让峦星银明显感觉到手上的阻力,反推的力量瞬间震得他手生疼。
手串震动,发出一阵阵共鸣声。
刹那间,峦星银眼前似是被团黑雾笼罩而下,只下意识眨了眨眼后,他看清了床上的情况。
确切说不仅他看见,整个房间的人都看见了,而且没关严的房门外,电视台的摄像师们也远远看到了屋里的情况。
张晶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推开房门。
房间仿佛被黑气笼罩,一大团黑雾与粉色光芒对抗着,就在峦星河收回手的一瞬间,黑雾也瞬间退回。
黑雾想退回符中,谁知中途被足的尾巴轻轻一扫,瞬间消散于无形,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峦星银仔细看才发现,符咒中的黑气入涓涓细流般不停流向足脖颈上的那块蓝色石头。
石头有婴儿拳头大,曾经还被他调侃完玻璃制品的玩意儿,竟然在此刻发挥了如此神奇的功效。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只有峦星河因突然闯进来的张晶几人微微皱了皱眉“张导,刚才发生的事最好不要拍。”
“没拍我们没拍”张晶忙举手发誓。
“没拍就好,毕竟这是超出科学范畴的事,我相信大家都不想引起什么麻烦。”峦星河说,但没再阻止几人缓缓靠近。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郝瞬白着张脸走到峦星河身边小声道“孙阿姨说,孩子嘴角确实有个口子,而且脚底板也有。”
“郝姐,你把那个给孩子送去,等孩子没事后记得还回来。”
峦星河抬手一指。
床头柜上有尾石头雕刻的鱼,像是个抱枕,乖巧地平躺着,鱼鳞上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些符号。
“让孩子抱着,最多一小时就能醒,到时你再把石鱼拿回来就行。”
自从见到床上的情形后,郝瞬心反而安定下来,孩子放在这比跟着她可要安全得多。
再说孙阿姨的孩子比雪糕要严重得多,她势必要走一趟。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回来路上郝姐你顺道回家一趟,给孩子取套换洗的衣服。”峦星河又说。
虽然孩子身上看着干干净净,但郝瞬并没多问原因,抱起石鱼当机立断转身。
路上担心孙阿姨孙子的情况,又想早点回到看雪糕,郝瞬把车开得奇快,一路上闯了两个红灯,十分钟就赶到了那孩子所在的医院。
孙阿姨听郝瞬说孩子不是单纯的生病,当时就吓得神不守舍,挂完电话就早早等在了医院门口。
“孙阿姨。”
孙家好几个大人都在负一楼停车场门口,见到郝瞬抱着个什么东西下车,忙不迭围了上去。
郝瞬的儿子是宝贝,这孙家的孩子就更甚。
孩子爷爷薛鹏正是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膝下就个独自,后来独子又只给他生了个独苗苗后就身体不好不能再生。
一个独苗苗,家里还不捧在手心里生怕出点什么问题。
薛鹏正鹤发童颜,精气神十足,一群人中他走得最快,几步就迎上了郝瞬。
“郝经纪,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事是真的吗这个是”
见多识广如薛鹏正,一扫过就立即看出了石鱼的不凡,鳞片上雕刻的符文在白炽灯下竟能看出有丝银光闪过。
“我们先去病房再细说。”郝瞬皱眉。
这条石鱼实在太重,走了没几步,她就喊来孩子爸爸帮忙一起抬。
孩子名叫薛永安,住得是医院最贵的儿科单人病房,正好方便了郝瞬动作。
进入病房,她把鱼先放到床尾,接着掏出手机,仔细阅读信息上峦星河发来的详细步骤。
“找块干净的纸来沾矿泉水擦拭干净鱼身体。”
薛鹏正眼尖,立即从桌上拿起瓶矿泉水,抽出纸巾,按照郝瞬念的轻轻擦拭干净石头鱼。
鱼鳞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