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大院。 此刻,魏家的会议客厅中,气氛凝重,正在召开家族会议。 坐在首位的是一名威严十足的白发老者,老者目光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白发老者正是信陵财阀,当代掌舵者,魏天倾! 而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则是他的大儿子魏唐和小儿子魏晋。 魏晋是魏天倾的小儿子,魏天倾的原配夫人在二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便又娶了一个年轻的夫人,这魏晋便是年轻夫人所生。 说起来,魏晋这年轻的小叔,比魏子铭还要小上两岁,深受魏天倾的喜爱。 按照大家族的继承人规则,魏子铭是魏天倾长子魏唐的唯一儿子,也就是魏家的长孙,信陵财阀的正统继承人! 但是自古以来,小儿子最得宠,加上魏晋母亲又是魏天倾这二十年的枕边人,所以魏晋在信陵财阀的呼声也很高。 而像魏家这样的大世家,除了嫡长子继承的传统,还有代代相传的传统,也就是说,只要上一代还有人在,下面这一代就永远是少东家,不能真正的当家做主! 而魏晋比魏子铭还小两岁,可以说,魏晋这个小叔,就是魏子铭的眼中钉肉中刺! “子铭,听说你最近被一个海棠市来的小老板搞得焦头烂额,还损失了好几个亿是吗?” 魏天倾目光冷淡的看向魏子铭,说道。 魏子铭脸色难看,桌子下面的拳头紧紧攥住,无奈的点了点头。 鉴宝会上,魏子铭被叶潇连坑了两次,白白扔了几个亿,虽然这些钱对于家大业大的魏家不算什么。 但在有心人的撺掇下,这些损失就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攻击魏子铭的尖刀! 此时坐在右手边,穿着意大利手工大师定制西服的魏晋,便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子铭,眼中充满了戏谑。 “两年前,我给你们叔侄二人,一人二十亿的现金流,家族的人脉资源,也任由你们动用,当时,你小叔离开中州,去了隔壁的西川省发展,专门将中州留给你!如今,两年过去了,你小叔在西川省的数家大集团,都拥有了一席之地和话语权,你呢?中州省的几个集团,没有一个拿下的!” 魏天倾面容冷冰冰的道,一字一句,都像刀子般扎在魏子铭的心口。 面对魏天倾的责难,坐在左首边的魏唐想为自己的儿子说句话,可看到魏天倾严厉的目光,张了张嘴,没敢言语。 其实,魏子铭也冤啊,中州本就有三大财阀,九大豪门,格局错综复杂,不是那么好打破的。 而西川省的经济实力,本就不如中州省,再加上内部一盘散沙,所以魏晋当年到了西川,在信陵财阀的帮助下,很快就站稳脚跟,夺得一席之地。 “爸,子铭只不过是损失了几个亿,不是什么大事,我几个月就赚回来了。” 魏晋笑着道,看似在帮魏子铭说话,实则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目前魏家三代中,他魏晋作为魏天倾的小儿子,在集团中已经拥有了极大的人气,只要在努力做出一些成绩,相信那些股东们,也不会坚持什么立长不立幼的原则。 魏唐和魏子铭虽然是魏家嫡长子、嫡长孙,但经商方面根本不如他。 只不过魏子铭是嫡长孙,从生下来就注定要继承魏家的庞大家业。 这从老爷子当年将魏晋派往西川省,把魏子铭留在中州省,就能看出来。 不过,这次老爷子将他从西川省召回来,已经是放出了强烈的信号,让他看到了继承人的曙光,所以魏晋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竟然还屡战屡败,真是把我们魏家的脸给丢尽了!” 魏天倾再度冷哼一声。 魏子铭则低着头,脸庞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晋儿,以后你就留在中州,西川那边你就找个人帮你代理吧。” 魏天倾满眼宠溺的对魏晋说道。 魏晋心中大喜不已,脸上却故意表现得颇为为难。 “爸,中州这边一直都是子铭负责的,我不好插手吧?” 魏天倾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出声道:“燕京那边的项目有进展了,过几天,我就会去燕京走动走动,中州这边交给子铭一个人我不放心,你就留下来帮帮你侄儿。” 见到魏天倾这么说,魏晋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至于那个什么叶潇,你也去处理一下,区区一个蝼蚁,也敢在我魏家的头上跳来跳去!” 魏天倾面容平静的道仿佛叶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跳蚤一般,翻手可灭。 此刻,魏子铭的脸色越发难看,将他的仇人交给魏晋去对付,那不就是在赤裸裸地打他的脸吗? 明摆着说,他不如魏晋! 这个时候,坐在魏子铭身旁的袁梳颜主动站了起来。 “爷爷,那个叶潇还是交给我处理吧。” 魏天倾眉头轻皱,目光望向袁梳颜道:“你打算怎么做?” 魏天倾并没有呵斥袁梳颜,这个孙媳妇的能力,他还有些了解的。 自从袁梳颜嫁入魏家之后,并没有成为一个漂亮的摆设,而且凭借魏家孙媳妇的身份,活跃在上流社会中,编织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不得不承认,袁梳颜若是个男儿身,成就一定会远远在魏子铭之上。 “叶潇立足于中州的根基,便是凤凰湾那座商业综合体,只要我们毁掉他的根基,他自然会向丧家之犬一般跪地求饶。” 袁梳颜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道。 魏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冷艳动人的袁梳颜,没想到袁梳颜还有这种见地,倒是比魏子铭强多了。 魏天倾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袁梳颜的提议。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还是交给你们夫妇去办,不过你们要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