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子最后就还剩下那个叫溪知的并没有摘下面纱。
按照常理通俗的讲最后一个人肯定是最出类拔萃和优秀的。
毕竟重头戏都得要放到后面才对。
陈敬之的兴趣也更浓了他也好奇这女人得优秀到什么程度才能有这个待遇可以让这里的老板将她没有任何代价的给保下来不让别人来亵渎。
“我纯粹就是好奇想问一下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说的可能很对但也不是绝对的所以这女人既然这么让人眼馋这里的老板自己真的能忍住不下手么?”王君关月山还有少班主都好奇的看着雷雨田问道。
“如果是别的老板我可能也不会这么肯定但要是这里的我还真能打包票……”雷雨田摊着手信誓旦旦的说道:“因为这的老板就是个女的啊。”
三人顿时无言以对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是没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敬之在看着台上的溪知时对方的视线也好像从他的脸上扫了两次过去可能是因为先前他给雷雨田解释那个谨言的问题让这帮女人特别留意上了他。
台上寂静了一会台下凉亭里的人也没有在窃窃私语似乎都在等着最后一个女人能提出什么样的问题来。
雷雨田低声说道:“好像关于彩云仙乐曲的问题都已经提完了吧?你说她还能抛出什么难题来反正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觉得肯定是相当难的她绝对不会让人轻易答出来的。”
陈敬之皱眉问道:“以前就没人能走到这一步吗?”
雷雨田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好像真没有到第四步的时候基本就完事了。”
就在这时台上的溪知忽然开口了然后她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很匪夷所思并且认为根本不可能是问题的问题。
“不知哪位客官能否看出小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否猜出来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女人的话音刚落下台下就忍不住的泛起了一阵阵嘀咕的声音。
这算什么问题?
雷雨田难以理解的说道:“是我听错了还是她懵了?这算什么问题不是……这让人怎答啊。”
关月山王君和少班主也是一脸懵逼然后撇着嘴小声说道:“这不是扯蛋呢吗!”
似乎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这问题确实让人没办法回答因为很明显的是这样的问题其实是没有答案的或者是可能有几百上千个答案这根本就是让人无从下口啊。
这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明摆着呢啊你不管给出什么答案来她都可以矢口否认你说的不对哪怕你就是凑齐一千个人在下面坐着然后给出一千个答案她只要否认的话那就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难怪没人能在这个溪知的身上拔得头筹呢因为只要她不想那你就彻底没办法了。
见台下无声溪知就淡淡的轻声说道:“可能会有客官是觉得小女子是在这里胡搅蛮缠呢呵呵哪里有这样的问题啊对或者不对全在我的心念之间只要我不愿意摘下面纱那就永远不可能有人说的对……”
“但溪知以自身清白作保答案早已在我心间只要有人能说得上来我绝对不会矢口否认!”
台下的那些有钱人虽然都想一亲芳泽但他们也不是傻子就这种事谁也不会蠢得真去猜的那不是跟让人看笑话一样呢吗。
溪知的眼神环视了一圈她最后看着雷雨田旁边的陈敬之笑道:“不知这位客官可否是有了答案呢?”
雷雨田他们都扭头看着如果说别人是懵的话那他确实还是真有点可能押对宝的。
“你要不就试着猜一下?反正无非就是浪费点吐沫性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输了也不丢人我主要是觉得师叔就你最有可能啊……”
陈敬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什么叫试试?我就不能是十拿九稳的吗?”
雷雨田顿时愣了无语的说道:“说你胖你就喘是吧!”
陈敬之呵呵一笑随即就站了起来然后背着手径直走到了台下目视着台上的女人。
离得越近自然越能看的清楚。
这女人虽然脸上是戴着面纱的但却也没有将整张脸都给遮挡上至少印堂两条眉毛半个鼻梁还有两边的耳朵是露出来的。
对于陈敬之来说这女人的身上还是有很多迹象可以寻觅的他虽然不至于有十成十的把握能看出所有的细节可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陈敬之仰着脑袋直视着对方轻声说道:“溪雨夜云泛心凉残桥孤帆知哀殇这是宋代一个落寞才子投水自尽前留下的绝句你用这诗词做名无疑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你的心境恐怕是冷得很了再不就自认自己很是凄苦……”
溪知的身子十分明显的颤了一下她似乎也没想到如此生僻的绝句竟然能被人一口就给道出来这绝对是出乎她的预料的。
看着她如此明显的反应王君忍不住的我次奥了一声说道:“还真给咱老板说对了?”
“你刚才用的是笙这种乐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费心学了从心里学上来讲喜欢这种乐器的人性子有些都比较孤冷当然了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