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的问题……”
陈敬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让这孩子出去下我单独跟你说。”
“叔叔你不用避着我我没事的。”正然忽然冲着陈敬之表情很坚定的说道:“薛姨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不用瞒着我我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陈敬之愣了下倒是没想到这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孩竟然透出了和年轻不相符的成熟就这种事的话你要是放在大人的身上那搞不好都要崩溃了。
毕竟要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话谁都会撑不住的那种心里上的折磨远不是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薛老板也轻声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好了尽人事听天命吧终究是躲不过去的。”
见她俩都这么说陈敬之寻思了就点头说道:“的确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因果是父债子偿他父亲生前留下了太多的孽债但他却已经死了然后就落到了孩子的身上成为了因果循环俗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
“人在做天在看!”薛老板叹了口气惆怅的苦笑道:“是啊这是老天爷在讨债又哪能那么轻易的躲过去呢?只是我太不甘心了这孩子又这么小而且他父亲临终之前就只有这么一个心愿。”
薛老板又看着向缺语气很平和又带着点祈求的味道说道:“你的话并没有说死你说不是钱的问题那就是还有别的法子了要不然你肯定就直接给回了是不是?”
“你捕捉的倒是挺准一下子就找到我话里留下的一线生机了……”
薛老板愣了愣她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刚才试探性的就问了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话里还有话于是她就连忙急促的问道。
“这个生机在哪?”
陈敬之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说是可以父债子偿可毕竟他爸才是根本性的原因。”
“可他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啊!”
“人死道消这句话有的时候是不存在的就看怎么操持了……”
陈敬之顿了下随即问道:“他爸被葬在哪里了?”
“在金山那边是家里的私坟但却只葬了他一个人当时下葬之前找的阴阳先生就说了他父亲煞气太重如果要是跟其他人葬在一起的话恐怕会冲了另外的人所以就得要单独葬下去了。”
陈敬之说道:“今天太晚了不太合适明天吧我跟你去一趟然后到时候再说剩下的问题。”
薛老板顿时举起酒杯说道:“敬之这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尽管和我提这次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在沪上只要有什么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不会推辞!”
“先看怎么解决吧我也不保准的……”
这天晚上陈敬之没有回到学校来回折腾的有点远犯不上浪费时间然后薛老板就在附近给他安排了一家酒店陈敬之也提前跟王君打了个招呼让他明天跟自己出去一趟。
陈敬之要做的就是给正然的父亲换个坟地到时候肯定要另外选址的这方面王君是行家他走南闯北的去过的地方太多了兴许能够给出点建议如果要是靠陈敬之自己来找那得要浪费不少的时间了。
一夜无话到了隔天的清晨王君和关月山开车过来的至于少班主前两天倒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不过昨天就临时走开了说是要和他班底里的另外几人见个面。
到了私房菜之后两人被领着来到包厢里吃早饭在一见到薛老板的时候他俩直接就处于迈不动步的程度了。
该说不说就薛老板的身份和长相几乎可以满足一个男人随女性的所有幻想也就是说你让薛老板穿一身工作装的话那她就是职场丽日如果穿着短裙这就是性感火辣了。
旗袍加身那就是民国年间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更具有杀伤力。
不过今天由于要出门穿旗袍就不太合适了薛老板就换了身便装和平底鞋而且还稍微化了点淡妆但就算如此的话她也完全可以堪比三十岁左右的赵雅芝了。
陈敬之无语的说道:“注意一下你俩的一言一行可以么?你们这不是丢我的人呢吗咱矜持点可以不?”
关月山顿时夹着大腿说道:“这不是神仙姐姐么……”
“草!”
王君挺紧张的坐了下来然后咽着唾沫说道:“我以前曾经在一座古墓里看过一幅壁画上面画的是幅飞天神女的画像刚才啊就刚才一点不夸张的讲真的给我吓了一跳这姐姐跟那个神女长得实在太像了我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
薛老板抿嘴笑了陈敬之揉着脑袋说道:“一会我们还得一起出门你俩有都是时间恭维人家先把饭吃了行么?咱们还赶时间呢。”
“不吃也行啊我都有点饱了这不是那个什么嘛有句话叫秀色可餐?”
陈敬之直接无视了他俩转头跟薛老板说道:“介绍下我两个朋友王君那是关月山干正事不行但走偏门都是把好手我叫他们过来到时可以帮个忙。”
薛老板点了下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关月山和王君都“嗯嗯”的说道:“不麻烦不麻烦赴汤蹈火我们都无所谓这都是小事义不容辞的!”
半个多小时后四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