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之和宋青瓷两人是绕着瓦刀寨走的说是回去探一下但也不可能就又从大门再进去那可就太有毛病了。
瓦刀寨两旁的山地还是比较平整的种着一些田地和青菜估计是寨子里自给自足用的。
这种与世隔绝的寨子不同外界接触除了生活困苦一点外倒也没有啥特别之处他们自己耕种混个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生病了什么的可能去采一些草药就也能医治得了的而且苗人也多善医。
苗医中绝大多数还跟巫术有一点关系只要不是疑难杂症都没啥问题。
绕过一片田地之后就是瓦刀寨的后方了。
“我估计这种寨子应该都有自己的祠堂咱们最好能进去看看一般这种地方藏的秘密也是比较多的没准就有关于巫蛊的东西了。”陈敬之说道。
宋青瓷轻声说道:“通常这种祠堂都是一个寨子或者宗族最重要的地方我们要是进去了后被人给发现了那可是相当大的忌讳他们觉得甚至这就是一种亵渎说是全寨拿着砍刀追杀我们也都不为过了。”
宋青瓷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越是古老的地方对于祠堂的重视就越重那里面可都是放着他们老祖宗的排位呢别说是外人了平常不是祭祀和重要的日子本族的人都轻易不会进去的。
“见机行事吧看看再说要是不能偷摸进去那咱掉头就走了……”
两个人大概绕了能有两公里瓦刀寨后面就是一片山崖了峭壁的下面是被一圈篱笆围起来的透过篱笆隐约就能看见一个挺大的吊脚楼如果从外观上判断的话这地方的历史恐怕得要挺久的了很多木头都已经风化了。
陈敬之来到近前扒开篱笆往里面看这地方离着寨子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大概隔着几百米远呢然后周围都是树和草丛对面的人基本都在干着活也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可能瓦刀寨的人也想他们这寨子太偏了平常几年都未必会有人来自然就更不会有人来打他们这祠堂的主意了。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陈敬之回头问道。
“嗯你注意点安全要是觉得不对就赶紧退回来……”
这篱笆强对于人来说基本都是形同虚设的也就是能挡一挡山里的野兽陈敬之没费多大的劲就钻了进去然后猫着腰躲了一会眼睛盯着寨子那边见没人留意后他就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吊脚楼的一边。
门上面是没有锁的就是用一根木头横在了上面四周也没有窗户整个吊脚楼就跟被封死了一样。
陈敬之还没有进去就感觉里面阴嗖嗖的浑身都冒着凉气。
在吊脚楼下面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有动静后他就蹑手蹑脚的顺着楼梯来到了门前回头又看了眼寨子里的人见没人发觉自己后他就将横木给取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木门就进去反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楼里面很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一丁点的光亮都没有。
他伸手从包里掏出手电筒将光线调的低了一点就朝着前面照了过去。
这吊脚楼里面很大很宽敞前面就是一整面的墙壁然后下方是供桌透过亮光能清晰的看见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排位桌子上还有一些贡品这看起来就跟一般的祠堂也没什么区别。
陈敬之拿着手电往旁边照了照靠着墙边的下面摆放着几排黑色的瓦罐。
不用想这玩意就是装蛊虫用的。
基本上绝大多数的蛊虫都比较喜黑喜阴冷所以这祠堂从外面就能感觉阴嗖嗖的。
陈敬之粗略的数了下顿时就很惊讶了因为这黑色的瓦罐至少得有上百个之多。
这说明啥情况?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如果养蛊的话那他就会用上这种瓦罐来装蛊虫。
可这里居然有过百个那意味着整个瓦刀寨里面至少得有一百多人是有蛊的。
这个数量听起来好像不太多似的可是你再仔细琢磨下就明白了因为整个寨子才多少户人家啊这不明摆着每个家庭里都是有蛊的么?
陈敬之的头皮顿时就麻了。
他虽然不会下蛊可关于这方面的常识他还是有的在外界正常情况一个寨子里大概就一个或者几个人会精通蛊术不会所有的人家都养这玩意的。
如果要是有人招惹到这个瓦刀苗寨的话就光是这些蛊都能把对方给折腾死了。
“好在的是来了后我们还没太唐突这人啊懂礼貌还是有……”
陈敬之稍微有点放心正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间有一个罐子里忽然爬出来一只拇指大小的蝉爬到罐子口停了下然后晃动着脑袋来回的寻觅着。
这情况就好像是这玩意嗅到了什么味道一样暂时还没有确定方向。
陈敬之心里“咯噔”一下颤了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那爬到罐子口的青蝉在来回的寻摸了一会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脑袋冲着陈敬之这边顿了下随即就爬了下来。
陈敬之暗骂了一声如果刚才是头皮发麻的话他现在人就已经有些麻爪了。
蛊这种东西你肯定不能给弄死了因为这边一死养蛊的人那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