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之从网咖里出来站在门口抻了个懒腰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人是非常容易犯困的不过被三月份的小凉风吹一下就不免精神了起来。
徐洪昌的那辆添越从远处缓缓开了过来车子停到门口后助理张恩培就快速下车然后朝着陈敬之点了下头拉开后面车门说道:“您上车陈先生”
陈敬之“嗯”了一声却伸手关了下车门指着副驾驶说道:“坐这里就行了后面说话不方便”
张恩培愣了下他见过太多老板家的富二代了但自家老板的老板的大公子却似乎跟别人都挺截然不同的不但低调的来了个三本野鸡学校上学平日里也完全没有体现出身为泛海太子爷的作风。
车门关上添越缓缓开走坐在副驾驶的陈敬之将座椅稍微放下一点然后把车窗开了个缝隙就皱眉问道:“徐洪昌出什么问题了?”
张恩培又是一愣半晌后才想起来对方叫的是老板的名字似乎挺长时间以来都没人直接叫徐洪昌这三个字了。
“昨天晚上徐总被抓了在钱塘……”
陈敬之挑了下眉头但对这个结果却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曾经提点过徐洪昌告诉他刚易过折这段时间最好以修身养性为主因为他的气运到点了。
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行了不然恐怕要遭逢一场大难。
人的一生不管是谁都会碰到很多个坎对于大人物来讲这叫大起大落有的人运道好有高人指点这坎可能会很轻易的就迈过去了但有的人不信和没当回事那踩进坑里的话也许一辈子都很难抬头了。
陈敬之相信徐洪昌肯定不是这么愚蠢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被陈生外放之后在江浙沪拉起这么大的盘子。
“上次你们过来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话应该照做了吧?怎么还出事了”陈敬之皱眉问道。
“老板照做了信了您的话了当天晚上他就联系上了南禅寺那边说是去住一段时间他跟那里的主持是很多年的老关系了每年都给南禅寺上不少的香火想着最近就在那里休息一下当时修身养性了于是隔天我和洛子阁就陪着老板去了南禅寺然后就住了下来”
陈敬之点了点头徐洪昌这个操作一点毛病都没有并且还非常的明智像南禅寺这种千年古刹都是比较有灵性的香火旺盛他这个情况真要是能在寺里住上一月两月的潜心修佛谈经论道什么的真是很容易就将这个坎给躲过去的除非是他半路而废了。
“你接着说下去说一下过程要仔细点的别有遗漏然后我听听看是怎么回事”陈敬之说道。
此时的车已经从松北大学城这边开了出来然后上了高速往沪外到钱塘方向开了过去两地离得时间并不太远三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
张恩培开着车就跟陈敬之介绍道:“老板在南禅寺住了三天我和洛子阁就在附近的酒店住前面三天都比较平静也没有什么事也就是在昨天上午的时候洛子阁接到了电话是公司副总那边打过来的说是证监那边来了个调查组要调查本来要是其他的问题我们就也不至于去打扰老板了”
陈敬之眯了下眼睛淡淡的问道:“你们公司还是有点问题的”
张恩培顿时一愣然后轻声解释道:“陈先生我这么和您说吧资本操作没有太干净的不管是哪家公司都有不能放到台面上和见光的东西我们也不例外但德宏公司相对来讲绝对是最干净的如果是正经的查那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但就怕鸡蛋里挑骨头!”
陈敬之摆了下手说道:“不用跟我说这些泛海的事我从来都不会去干涉和去管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你还是说徐洪昌的问题吧”
这也就是陈敬之身为泛海太子爷的身份换成另外一人的话张恩培都不会跟他来解释德宏公司的问题。
“如果是别的生意老板就肯定不会搭理了不过早在去年的时候其实就有风声传过来说是有方面可能要动德宏原因是在最近几年来我们几次的商业操作得罪人了有大佬要敲打我们如果敲打不了那肯定就会下闸刀了所以在南禅寺刚住了两天的老板就又出关了并且在当天晚上就跟那个调查组联系上了然后约他们见了面却没想到忽然间死了人老板是最有嫌疑的……”
陈敬之顿时一蹙眉没想到徐洪昌居然会涉及到人命官司了?
往下张恩培跟他在路上一直介绍着状况不过说的也并不是太多因为当时他和秘书洛子阁都没有在场只有徐洪昌自己是亲身经历的但他现在却又被带走了而且还不允许被探望。
哪怕是德宏发动了不少的关系也没办法因为上面有人交代话了。
原本以徐洪昌在江浙沪的身份不夸张的说人就算被抓了也还是可以运作的毕竟谁都不可能相信他这种人会杀人哪个身家过九位数的老板蠢到会犯下这种离谱的错误?
可他就坏在敏感这个词上了。
车子一路从沪上疾驰进入到了钱塘地界此时的天边刚刚露出了鱼肚白清晨五点钟左右。
另外一头裴璞玉打着哈欠从网咖里也出来了硬着东起的朝阳抻了个懒腰后忍不住的说道:“姐们居然还沦落到了在酒吧过夜的地步?然后带我来的那个男人半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