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陈生和徐洪昌简单的吃了顿午饭随后就坐着450离开了对方一直站在球场门口目送着直到车都转弯消失了他才收回了眼神。
秘书洛子阁和助理张恩培对老板这种几乎一直体现出君臣风格的姿态十分的诧异因为在他们看来的是以徐洪昌如今在江浙沪顶级商圈里的地位哪怕面对大老板的时候不能平起平坐也不该如此放低自己的。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对咱们的这位大老板表现的太过低微了?”徐洪昌脱下上衣随手递给了旁边的张恩培。
张恩培连忙说道:“那是您懂得礼貌和知道尊崇”
“这是必要的态度……”洛子阁皱眉说道。
徐洪昌笑了看着两人轻声说了一句:“当你们也在大老板的身边生活了八年之后同样也会有跟我一样的感觉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哪怕再好不管你为他立下多大的汗马功劳到最后你始终都得要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别越位呵呵伴君如伴虎么”
徐洪昌说的这句话对于才见过陈生不过两三次面的洛子阁和张恩培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在十几年前陈生曾经对泛海资本进行过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洗。
曾经跟随他打天下的众多老臣要么最后拿着不菲的干股分红隐退不同意的则是被他送进了大牢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死于意外事故了到现在都查无此账。
后来像徐洪昌和谭会虹这样的后起之秀才在泛海资本跃然而起成为了泛海系的顶梁柱。
有人曾经这样形容泛海系大老板陈生说他做生意的时候像一代枭雄曹操宁可我负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让天下人负我陈生做人的时候则像明太祖朱元璋只要稍微对我的江山有威胁的人一概都给清理干净宁可错杀九百九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离开的车里瘦削的青年司机杜英台侧着脑袋问向后面的陈生说道:“叔去哪?”
杜英台虽然是司机的身份但和陈生之间却没有上下级的概念他一直是随着师傅宫长河叫的宫大爷跟陈生间后者始终都是以兄弟相称的所以到了杜英台这里他就得叫一声叔了。
只不过宫长河却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陈老弟也是随着其他人叫的老板但对陈敬之的话他向来都是称为大侄子的。
陈生还没有来得及发话谭会虹在却十分合时宜的跟上了一句询问道:“要不去八两那看一下?”
作为陈生的首席大秘谭会虹最先学会的技能就是读心术她必须得要尽量知晓老板是在想什么尽管她现在也就能把陈生的心里状态读出五六成左右但在他们父子之间她还是能看出来不少的。
比如陈生可能会想去松北大学生看看但他的嘴里却绝对不会说出来得由别人来讲才行。
这时候谭会虹能读懂陈生思想的一点就显得尤为主要了。
毕竟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最近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很尴尬的。
另外一头早些时候陈敬之从拆迁那一块回来后就没有去人文学院了他也对这一届的新生很不感兴趣因为他的视线被复旦的校门给吸引住了他的脑子里都是裴璞玉的身影。
进入复旦之后他就给小平头打了个电话询问她人在哪对方告诉他这个点她去阶梯教室了今天似乎是有一节大课很多学生都过去了。
有这么一双眼睛盯着裴璞玉对陈敬之来说是挺方便的至少他每次想找人的时候都不用在学校里守株待兔了问过他们两个后就能知道人在哪了。
等陈敬之进入建筑系教学楼的大阶梯教室里的时候这边还没有开始上课时间应该是在十分钟之后不过此时的人就已经坐的不少了。
他的视线里在人群中只搜寻了片刻然后顺着大部分楠-彤学的目光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排的裴璞玉还有萧蔚和曲虹茹至于另外一个舍友徐岚则是没有出现。
陈敬之挑了一个相对来说离着她们几人比较近的座位大概隔了五排左右的位置坐了下来旁边的男生看了他几眼见他两手空空的就低声笑道:“哥们你也是奔着裴女神来的吧?”
陈敬之挑了下眉头看了眼裴璞玉的背影后笑着说道:“她这么有名的嘛就上个大课而已居然还会有人是专程为了她过来听课的?”
“呵呵你就装吧”男生鄙夷的说道:“我跟你这么说吧这教室里的男生至少有一半都不是建筑系的目的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了就是为了瞻仰下裴女神的风采不过呢谁都没有你的胆子大啊”
“为毛?”
男生指了指他面前的书桌然后又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本书晃了晃说道:“这节大课是复旦建筑系最负盛名的蒋教授讲课的这位国内建筑业的泰斗眼里最进不得沙子了你哪怕就是装的话也至少得带一本建筑方面的书籍吧?你可倒好什么也没带两手空空的就来了那你就只能祈祷别让老教授看到你不然你这节课就有得受了”
陈敬之耸了耸肩膀说道:“怕个毛线啊既来之则安之吧再说了我真不是为了看她来的”
“呵呵……”
陈敬之接着说道:“我都已经把她给泡到手了我至于为了看她而跑过来吧花前月下的我找个没人的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