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手机的音量很大,能够清晰的传出王琳的声音。 明明刚才这个女人,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现在怎么如此的清醒果断? 王琳继续说道:“今天马富增对我不规矩,被我逃掉了,我怕他半路上堵我,就搭车回了娘家!” “啊?是这样吗?”武大柱弱弱的问道,没有半点的气势。 王琳冷声道:“你以为会怎么样?听说你到处捉我的奸?你媳妇被人欺负惨了,你却要去捉奸,还是个男人吗?” “我……我……他们都这么说,我一喝酒,就来劲了!”武大柱献媚的说着,竟然越来越怂。 王琳说道:“是马富增对我图谋不轨,你要是个男人,就去给我报仇!出了人命,我担着,我坐牢!” 听琳姨说话如此条理清晰,秦川暗暗佩服,不愧是会做账的女人。 武大柱更怂了,他近乎哀求的道:“这事,咱们慢慢商量好吗,马富增可是村长……” 他酒劲过去,现在知道害怕了。 啪! 电话那头,却果断挂掉,王琳根本不理他了。 秦川隐隐约约听到,最后挂断的一瞬间,王琳那边正在捂着嘴发出悲鸣。 看来她是强忍着,才打了这一通电话,来个虚张声势。 秦川笑嘻嘻看着武大柱:“怎么样?要不要我借你一把砍柴刀,去砍了马富增?” 武大柱吓得两腿都哆嗦了:“我,我,我只是……” 啪!啪! 看着这个窝囊废,秦川也替琳姨不值,就狠狠抽了他两个大嘴巴:“跪下!道歉!” 武大柱吓坏了,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采荷妹子,原谅我!” “快滚出去!”夏采荷喝道。 武大柱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这位刚跑到门外,又被秦川一把揪住了。 秦川笑嘻嘻说道:“算你给我师娘道歉了,咱们的赌注呢?” “啥?啥?啥赌注?”武大柱开始装傻。 啪!啪! 秦川又来了两个大嘴巴,冷笑道:“花生,毛豆,不许咬人!” 我去! 武大柱立刻就跪了,刚才就是秦川这么吆喝着,结果他挨了一通咬,要多惨,有多惨。 “我输了,我输了,可是王琳是我媳妇啊,我输不起!她都生过孩子了,都是黄脸婆了,你看?”武大柱决定赖账。 “要是我输了,你会放过我师娘吗?”秦川笑呵呵问道。 嘎?! 武大柱哑巴了,如果他赢了,那是一定不会放过夏采荷的,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武大柱眼珠转了转,突然想起,媳妇一向挺本分的,就是最近总跟村长对账,才让他起了猜疑。 如果这样村长都没有得手,媳妇不可能跟一个瘸子好啊? 这货就心中龌龊起来,自己答应了又怎么样,反正媳妇不会答应的,他讪笑着说道:“好,好,我答应你!可是,琳儿她要是不愿意,你可不能用强!” 秦川笑了:“你有这话就好!我才不会欺负琳姨!滚吧!” 武大柱屁滚尿流的逃了出来。 一群帮着捉奸的,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问这问那。 武大柱没脸见人,他也知道,如果真的捉了村长的奸,也许还能有点底气,现在什么都没捉到,没人再敢去挑衅村长。 没了众人的帮手,他又算个屁啊?! 这货冲到大门口,就逃之夭夭。 秦川吆喝一声:“花生,毛豆,不能咬喉管啊,会死人的!” 妈呀!!! 一听这话,一群人都吓坏了,感觉这瘸子就是个瘟神,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 “你们挨了咬,会不会找我们算账?”秦川竟然还追出去问。 “没事!没事!我们自找的!” “这点伤,没什么!” 这几个都是欺软怕硬的,哪里还敢再来找麻烦。 秦川这才将大门关好,先回了师娘的房间。 “小川,到底怎么回事?”夏采荷又躺回了床上,虚弱无力的问道。 秦川扫了一眼房间里,发现那厚重的裙子,又挂了起来,师娘难道又光着了…… 发现他贼兮兮的眼神,夏采荷慌了,赶紧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已经穿好了!” 其实她根本没来得及穿好,正想换一身睡裙在身上,秦川就进来了。 她只能抱着睡裙,躲进了被窝里。 只是她动作慌乱,半路睡裙掉在了地上。 秦川看了看地上,就笑了,把睡裙拿起来,幽幽的道:“都脏了,我去洗了!” “不要洗!”夏采荷快要急死了,那是最后一件睡裙,洗了就没得替换,穿着衣服睡觉,会很难受的。 秦川一看她这么激动,就知道这裙子必须洗,转手就扔在了外面的木盆里。 睡裙沾了水,不能穿了。 他这才回到屋里,抱着气鼓鼓的夏采荷,说了王琳的遭遇,只是她被下药的事情,却全部略过。 这是王琳最大的耻辱,她一定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还怎么跟师娘做姐妹? 夏采荷听了,也气得咬牙切齿:“马富增不是东西,武大柱也不是男人,小川,我太累了,眼皮都要睁不开了,你去陪陪王琳好吗?我现在的样子,也不太好……” 她还光着呢,怎么去见王琳? 大病之后,她又困又累,真的已经坚持不住。 秦川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琳姨!” “坏小子!”夏采荷慌乱的呵斥着,秦川早已经逃之夭夭。 秦川把夏采荷的房门关好,又跳出了墙外,回到了大货车上。 啊~~~ 秦川还没打开车门,就听到了一阵细细的呻吟,那是琳姨发出的声音。 好尴尬! 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车门打开! 啊!!! 王琳吓得大叫一声,慌乱的护住了身子。 她现在的样子,万分的不堪,衬衣散开着,露出了丰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