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我是你表叔啊。” “偷拿集体财产,以公谋私,跟我攀关系也没用!” 把人控制住后,四处搜寻屋子,这时他敏锐发现烧炕的口那憋着浓烟,脚下一软。 撑着全部气打开炕门。 就这么直接跟一个脑袋打上照面。 此时粮站,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拎着一桶高浓度的白酒,用偷来的钥匙打开粮仓大门。 粮仓内干燥清爽,这种味道舒爽怡人,曾经数次抚平他的心灵。 又高又阔,像是独属于自己的天地。 他边喝边往小山似的粮堆上撒酒。 跌跌撞撞,又惬意畅快。 狭小过道上,男人眼神身段步伐指法全变了。 诺大空间只听见他幽怨感怀哀而不伤的唱腔。 “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修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没有观众他肆意又放纵的展现自我,细腻有层次的刻画出人物情绪的变化。 空无一人的粮仓像是他一人的舞台。 甩着不存在的水袖后,他掩面而唱,“人生如戏,人生如戏,花落花开,春来秋去,你方唱罢我登场。” 一把火扔上去。 咿咿呀呀道,“各自散去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