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奇的家伙叫巴里加,从这次之后我又见过他一次,只不过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死了,而且死的没什么尊严,最后跟牲畜一样被关进了笼子里。现在他的脑袋估计就扔在十字军挖的尸坑中。
可惜了他这过目不忘的脑子。
离开北郡之后我动身前往了西部,在我的印象里只有西部的荒原和群山应该才是他们躲藏的最佳场所。而且那里还有一直想要针对石工兄弟会的阿历克斯顿家。
前往西部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在没有马的情况下。我从来没有一匹能寿终正寝的坐骑,可对于一个靠马生活的人来说挑选一匹好坐骑又绝对是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情。希望这匹能让我这几枚金币花的值。
我没有急匆匆地赶到西部而是沿途不断的寻找着兄弟会的踪迹,当然也遇到过几次搜捕,不过对我而言这都不算什么。
毫无头绪的我再次踏上了西部的土地。逐渐荒芜的原野和越来越稀疏的树林极尽所能地展示出了它的荒凉。天空很晴朗,晴朗的让人感觉或许这里永远都不会下雨。
那条被踩出来的路两侧隔不远就会看到一些农田村庄,这个景象让我感觉还是蛮不错的。离开了艾尔文森林后最大的感觉是心上的那种负累之感被我丢在了身后,一股自由自在的轻松之感让我心情大好。
我开始接触周围的农民,借宿在他们的家里,当然我也会给他们一些钱以表示感谢。
在我的印象里西部人的交税似乎跟艾尔文那的人不一样,亦或许是天高皇帝远,更有可能是兄弟会压根从未伤害过他们。这里的人并没有受到兄弟会事件的波及,他们对兄弟会也没有什么意见,反而大多数人都认为虽然暴动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但是兄弟会的行为是正义的,这是他们对不公最好的回应,他们应该得到报酬。
更有甚者认为兄弟会的人必须继续拿出态度,一定不能放弃,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当我询问他们是否见过兄弟会的成员时他们却都表示并未见过。
我没有选择去大庄园会会那里的农场主,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国王身边的人,更多的是这群人精肯定不会跟我说实话更甚至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我再次到达阿里克斯顿庄园时这里发生的变化显而易见。镇子更大,人口更多,就连阿历克斯顿家的别墅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假装自己是个来收皮货的商人,我在镇里住了下来。这里的人显然对现在的处境比较满意,他们满意于巴隆斯阿历克斯顿现在的地位给他们镇子带来的一些改变和其实跟他们没多大关系的荣耀。
他们对巴隆斯这家伙可是大吹特吹,毕竟成为国王身边的一位大臣也算是给他们这地方长脸了。但是一个劲的夸他们家是暴风王国最好的领主就叫我有点不是很理解了,养活了这么一个家族他们究竟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说到兄弟会的时候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有了很大的差别。即便是对兄弟会表示同情的也对那场暴动表示没那么支持。
在打听不到这里有个叫莉丝的女士和摩根的男人后我决定去庄园里看看。现在我已经记不起艾丽的舅舅长什么样子,更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向来不是很擅长记住别人的名字。
我在阿历克斯顿家周围转了一圈,原本以为能看到见到他认出他来,这样就省了很多事了,可看到他家周围那些个巡逻的家丁似乎注意到我之后也就没做过多停留,直到了夜里我这才翻墙进了他家院子。
虽然白天人没看到几个但是发现了庄园里养的狗也算是很大的收获,为了防止狗叫我也提前给狗准备了点小礼物。
药效发挥作用需要一点时间,这没办法只能等待。药倒了三条狗之后我也来到了下人们住的地方。
虽然都是下人住的地方但也看得出地位高低来,有石头建造的,有木头盖的,也有茅草搭的。我认为如果艾丽的舅舅还在这里做工的话,那么地位多多少少也会比某些打杂的下人要高出一些,而且从我见到他那次到现在也得十几年了,就算是个傻子在这种家族的地位也不能太低了。
我直接忽略了那些木头和茅草的房屋来到了一座砖石砌成的大房子外面,屋里有人在睡觉。
我轻轻推开了窗然后翻了进去。
翻窗是所有小偷都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但是翻窗这事其实还真没那么容易。最关键的就是别碰掉了窗台上摆放的那些个瓶瓶罐罐花花草草,还有窗户里面万一摆着的桌子和桌子上的那些个玩意。
当然不走门的原因就是人家在里面将门闩住了。
踩着桌子轻轻落到地上的我打量着屋里的环境,我祈祷只需一次就找对了人。回身我将窗户掩上,将窗帘轻轻拉上,然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床上有一个女人,肥胖的身体侧身躺在床上,看样子估计得有五十来岁,而旁边则是一个苍老的干瘦的男人。
我轻轻地站在了床边,然后将药剂凑到了熟睡的女人鼻前。当女人的呼吸出现了变化不再是呼哈的呼噜声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