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汉人不堪一击!” “还说糜竺的兵锋天下无敌,也不过如此嘛!” 蹋顿手中把玩着一个怀表,上面的琉璃盖子光滑无比,整体乃是使用黄金打造,内部的表盘还有山水的镂空花纹,放到侧面的时候,还会闪闪发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总之好看到了极点! 原本就开心的蹋顿,在获得这个宝贝之后,笑得更加灿烂了。 “汉人除了懦弱跟愚蠢之外,只有这工匠可取!” “来人啊!” “埋锅做饭,今天休息好了,明天继续追击这些汉人!” “好他们好见识一下我们乌桓人的兵锋!” …… “埋锅做饭!” “扎营休息!” 东夷人同样是接收到了来自于糜竺的命令。 “哎呦!” 刚才在逃命的时候不觉得累,如今猛然放松下来,那些东夷人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疼的,就连骨头都是软了,直接累得躺倒在地上。 李金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宛如一个破风箱在呼呼抽气。 他的手已经是酸疼不已,尝试了几次才将身上的铁甲给脱下来。 “有谁要治疗的哼唧一声!” 这时候,身上穿着蓝色大夫袍子的行军大夫走了过来,一边吆喝着。 跟东夷人想象中的不一样,汉家老爷不但没有放任他们的死活,还派出了人手来治疗。 “老爷,我的腿挨了一刀,快救救我!” “我膝盖中了一箭!” “我的手指没知觉了,不知道是不是卑鄙的乌桓人在武器下毒了。” 这些东夷人看到那一身蓝色的制服,心中涌现出了无限的信任。 在东夷之地,就是这些大夫为东夷人提供了精湛的医术。 特别糜竺推广婴儿保温箱之后,让东夷人都受到了惠及,大量身体孱弱的婴儿在保温箱的养护下得以存活。 这些东夷人纷纷将自己的伤痛跟行军大夫述说。 这些行军大夫的首领就是秃鹫陈琳,他这一次是带着太医院的学生前来实习的。 这些太医院学生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血淋淋的伤口,一时间难免有些慌乱。 “慌什么慌!” 陈琳瞪大眼睛,对着一个年轻人劈头盖脸地大骂了起来:“你手套呢?一百钱一对的手套都舍不得用是吧?” “现在不带套,等你染上了伤员的病之后,你要花万两黄金来治!” “消毒消毒!你手消毒了,刀子呢?舍不得弄脏是吧?” “用力点才能割开伤口,这是东夷人,不是你老婆!你不要舍不得!” 在陈琳恶毒的咒骂声中,那些太医院学生找到了上课时候的感觉,逐渐地稳住了节奏,他们开始对这些东夷人有序地治疗起来。 “年轻人还是需要锻炼一下啊。” 糜竺看到了这一幕,脸上笑眯眯。 他回过头来对旁边的陆逊问道:“战损情况如何?” 陆逊连忙将本子掏了出来,看着上面的数据念诵了起来: “东夷人损失两万六千人,绝大部分为东夷罪囚。” “乌桓人损失一万八千人,主要是难楼部族的人。” “我们还遗弃了辎重一百六十车,罐头七百箱,怀表、银两、琉璃杯等贵重物品损失……” “行了行了。”糜竺挥手打断了这详细的汇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些都是给乌桓人吃的甜头而已。” 糜竺望着陆逊,问道:“以前总说乌桓人强大,今日我们两度与乌桓人交战,你对乌桓人有什么想法没有?” “呃……”陆逊慢慢地将本子合拢,脸上露出了沉思之色,想了想说道:“乌桓人的骑射的确厉害,这一点白马义从能够体现出来。” “只是我们大徐如今每年炼钢数万吨,工坊内的铁甲、精钢铠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我们的士兵武装到牙齿。” “而且我们还有建制化的体系……”陆逊伸出手来指着那边正在接受治疗的东夷人说道: “我们大徐的医术可称为第一,我们大徐的罐头、火锅皆独步天下的存在、那连射弩箭更是一等一的凶器!” “即便是东夷人都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我们大徐的士兵自然是战力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