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连忙劝说道:“刺史大人,糜竺麾下的士兵如狼似虎。” “那糜竺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我们与他交手只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 惠衢狠狠地一甩衣袖,用眼睛瞪着张勋,怒声训斥:“平日里面我对你们这些将士不薄。” “如今正糜竺攻伐过来,正是用上场的时候,你却说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想要背叛我?” 张勋脸色通红,梗着脖子说道:“某家只是担心大人受到伤害,没有必要承受不必要的伤害罢了!” “只要达人吩咐,我是指哪打哪!” 惠衢听到了张勋表忠心的话之后,脸上的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 “算你识相!” “走吧!我们前去击鼓聚将,准备迎击徐州兵马!” 等到惠衢与张勋急匆匆地来到了城外五六里的军营附近。 发现这里外面值哨的士卒都没有几个。 两人畅通无阻就来到了军营门口。 等到他们走近的时候,发现营门附近的几个士卒都瘫坐在椅子上面睡觉。 甚至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惠衢脸上一片的漆黑,怒声骂道:“这些家伙真是废物!值守之人都在睡觉?” 那几个士卒听到怒骂声,睁开了眼睛。 当他们看到是惠衢之后,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蠢货!还不前去带路!”惠衢看到他们好似呆头鹅一样的反应,气就不打一处来。 平日面自己可是没有少给这个军士花钱,如今却是这样一副德行…… 惠衢越想越生气,拿出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那几个士卒的身上。 “啪!” 一道深深的血痕从上面浮现了出来。 “还不快去!” 这些士卒深深地看了一眼惠衢,眼底的仇恨光芒一闪而过,但很快就低下头了。 惠衢只是着急地想要召集士卒,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 等到这一行人来到了营地中间, 惠衢亲自拿起了擂鼓的锤子,用力地敲击了起来! “咚咚咚咚~~” 沉重的鼓声响了起来! 听到鼓声,周围的士卒都为了过来。 宛陵城乃是丹阳的治所,这军营中也有两万多的兵马,现在都三三两两地开始汇聚。 但是! 惠衢敲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看到校场上面聚集的兵马不足一万。 惠衢气得脸色都发绿了。 他狠狠地将鼓锤砸在地上,指着,都是按时按量地给你们发放银钱。” “你们不愁吃,不愁喝的。” “如今击鼓聚将,你们却是这样懒散!” “真是该死!” “快去叫回你们的同僚,否则狠狠地治你的死罪!” 惠衢这一番话那是说得怒气冲冲,外加上平日里面所积攒的威严,也是落地有声。 惠衢自己都觉得满意。 他原本以为 却没有想到这些士卒们全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们先是一个两个人开始笑,然后十几个,最后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笑声连成了一片。 惠衢气得脸色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厉声怒吼:“你们这些丘八,不知死活是不是??” 他们指着惠衢开始一一反驳起来。 “惠衢你这个家伙自称是名士能臣,但是平日里面可没少收刮民脂民膏!” “以前的时候,惠衢你是将我们压榨得死死的,月俸哪一次不是拖延几个月的?当我们求爹爹告奶奶才肯发下来一点,被这个上级拿一点,那个头领拿走一些。” “到手不知道有没有三成!” “等到发了俸禄,首领又拉着我们前去酒楼去赌钱。” “谁不知道那酒楼就是惠衢大舅的产业?” “谁不知道我们不去就会被你刁难?” “后来说是按时给俸禄,实际上是因为别人徐州王麾下的徐州兵,没有稍微有些等阶的将校尉,哪个不是年俸破二十万的?” “你是害怕我们落差太大,会投奔徐州而去才不得不按时发放足够的月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