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 隋仪景声音幽幽的,伸手拉住了裴舒的手臂。 裴舒也不知道隋仪景做了什么,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她的一般。 天旋地转间,她就已经从池子的边上,落到了池子的水中。 池水滚烫,就如那一日她刚刚来到裴舒的身子上时是一样的。烫的她以为隋仪景要将她给活煮了一般。 “千岁爷,你……” “乖乖别动。” 手看似轻飘飘的搭在了裴舒的肩头,但这看似没什么力气的一下,却是压的她动都动不了。 只能够这样动弹不得泡在这池水之中。 隋仪景看着裴舒,又是用身体感受着池中药浴的变化。 可是细细感受下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裴舒原本白皙的身子,因着一直浸在炙热的池水中,也染上了一层红色。 还未入冬,身上的衣服便也不算厚。 被水一浸,分毫毕现,若不是胸口处还有肚兜遮掩着。只怕也是要被隋仪景给看光了去。 裴舒勉强的笑了笑:“这便是千岁爷要的吗?若只是共浴又何需这般麻烦?只需千岁爷的一句话,我便可以脱得干干净净的入了池子。” 反正隋仪景再如何的厉害,也就是个没有根的男人罢了。 看得见吃不着,再越界一点,也就是用手摸上两把而已。这和以前的那些屈辱比起来,这又算的了什么? 隋仪景盯着裴舒,目光阴恻恻的,裴舒丝毫没有看出沾染情欲的样子。 “你身上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裴舒愣住:“少了什么?” 她身为女人还能少什么?该长得都长了啊。 隋仪景的眼色愈发的阴森,好似要将裴舒的皮给剥下来一层,挖出她的心脏好好瞧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一般。 这不对…… 那日,他在将裴舒从池水救走之后。回了兰雀殿,当他运功检查体内毒素的时候,赫然发现身体中一直靠药浴镇压的毒素竟然有被消解的迹象。 然而那药浴中的药材和往日没有仁合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突然出现在池子中的裴舒。 他当时才想着是因为裴舒的出现才造成了这特殊的迹象。若是毒素最终可以被消解。 那他便不必再一直被‘他’所操控了。 只可惜,这药浴一个月只有一次。他没有办法立刻将裴舒抓过来再试一次。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在等这个日子。 可是结果却是让他失望的。 没有任何变化,他身体中的毒素还是维持在以往的模样,没有再进一步消解的样子。 究竟是那里出了差错? “就是那一日你与本督在树池中,和今日在水池中。究竟有什么不同?”隋仪景虽是笑着,却已经颇为骇人:“你仔细想想,可是身上带了不同的东西?” 裴舒察觉到隋仪景的话,听起来看似缥缈,实则颇为危险。 这一切的反应,皆是在自己入了这药浴之后,隋仪景才有的反应。 那便是说明,自己那日身上必然是有什么东西,与这药浴,与隋仪景有关才是。 只是那日的事情,发生的太过匆匆忙忙,她自己都未曾注意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也未曾仔细看过,现如今又怎么能够记得起来呢。 忽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裴舒的脑袋中炸开。 即便,这样做等同于是在欺骗隋仪景。可是为了让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只能这样搏一搏了。 那怕日后,隋仪景发现真相真要剥了她的皮,她也认了。 最起码现在,她只能够这么做了。 裴舒一派仔细思量的样子,忽的,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道:“千岁爷说的难道是洛香珠?” 隋仪景蹙眉,这东西她并未听过。 裴舒见隋仪景没有说话,便是定了定心神,继续道:“这东西并是京城中的东西,也是一日我与府中下人去逛码头集市的时候。看着一个货商带来的新鲜玩意。” “那是江南那边的特产,因着产量和工艺的缘故。每年的产量不多。我那日瞧见也是觉得稀奇,且味道特别,才是要了几个放在香囊之中。” “难道……千岁爷说的是那个东西?”裴舒像是十分好奇的问着:“难道,千岁爷说的就是产自江南林浣县的洛香珠?” 裴舒面上看不出一丝心虚的点了点头:“是了,那日入宫,想要与其她贵女皆是不同,便是带上了那东西。未曾想却是入了水中,便是化完了,倒也是可惜了。毕竟那样稀罕的东西,我也见得少。” 隋仪景眼底浮起一丝复杂的神色,面上笑颜却是更盛。 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的近了些。 两人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裴舒一时被压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千,千岁爷……您这是……”裴舒想推拒,但是在隋仪景那怪物一般的力量面前,无济于事。 “我怎么觉得,这只是你在与本督开得玩笑呢?”隋仪景道:“本督记得,你想要的就是江南的林浣县。而本督问起你身上带着的东西时,你有那么恰好的,这东西就是从林浣县出来的?这世间上,当真有这么巧的东西吗?” 两人帖的极为近,裴舒猛然知道了隋仪景这是做什么。 说谎之人,心跳会变快。 这是最简单,检验她是否用谎言骗他的方法。 只是可惜了…… “此事听起来好像极为的巧合,可是这般的巧合,难道就是假的吗?”裴舒笑着:“我只是说了我该说的真相罢了,若是千岁爷当真不信,那我也是没办法不是吗?” 隋仪景瞧了裴舒极为久,不论是心跳还是说话时的一举一动,都没有出现任何的起伏。 这丫头,看来说的倒不是在骗他的话。 松开了裴舒:“好,那你既然是想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