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们从长计议消息能瞒就尽量瞒住。”
虽然这么说但大长老也知道其他三家只要看星盘就能够知道藤山家经历了一场大灾。
瞒是根本瞒不住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其他阴阳师才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即便他们并不想承认但经此一次藤山家一飞冲天的希望是彻彻底底的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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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郁夕珩刚出了藤山家。
夜还很深星子和月亮愈发得亮。
“大人!”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恭恭敬敬的“敢问大人可是帝王命格紫薇气运的拥有者?”
说话人正是夏川家的老祖宗。
他追着那股强大的气运竟然一路追到了藤山家接着就看到了让他惊骇欲绝的一幕。
藤山家被屠了!
夏川老祖宗后怕不已这要是他们夏川家无意间惹到了帝王命格的拥有者下场恐怕只会比藤山家更惨。
郁夕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没什么情绪却积压深深。
“大人息怒。”夏川老祖宗身子一抖再次行礼“只是我夜观星象发现有不知好歹的人触怒了您故此来查看。”
郁夕珩并没有说什么径直离开。
他离开后夏川老祖宗仿佛脱力了一般靠着旁边的树大口喘着气。
郁夕珩绕过藤山家的后街远远的树下有一口井。
女孩正蹲在地上。
他走进看见月光落在她的发梢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色月光朦朦胧胧美得有些不真实
司扶倾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拍了拍身上的回灰跳起来跑了过去:“九哥你没事吧?”
“没有。”郁夕珩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密切注意她身体的每一寸。
“我没事了真的没有事了就在刚才有人救了我。”司扶倾低下头心里很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就在几分钟前沉影给她回了电话说郁夕珩已经抵达了青都九成可能性去了藤山家。
以他的性子平时淡如水但在这种时候残酷暴戾都不足以形容他。
“嗯。”他抬起干净的左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淡淡“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如果我出事你也会来不是么?”
“当然!”司扶倾皱眉看到他手上的鲜血“可还是让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纱布拉过他的右手。
“别人的血不是我的。”郁夕珩淡淡的不怎么在意。
“别动。”司扶倾捏住他的手腕“别人的血不能脏了你的手多好看的手你说是吧。”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着手掌和手指上的鲜血神情认真。
郁夕珩垂眸眼神沉了。
“干净了。”司扶倾又拿起他的手看了看“衣服上也有血回去洗一下。”
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忽然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眼低声问:“我能抱抱你么?”
发乎情而止乎礼。
君子之道雅人至深。
“可以啊。”司扶倾怔了下点点头“你等等我把包摘了一会儿硌到你了。”
她摘下包主动伸开双臂抱住了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郁夕珩的身子微微一震。
她身上是女孩独有的柔软暖暖糯糯像是晚风一般轻盈又如白云一般缥缈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郁夕珩闭上眼骨子里的暴戾气息也逐渐被压了下去。
仿佛只有这么抱着她他才能感受到她是真实的。
时间静谧而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她直起身。
司扶倾抬头:“好了?”
“嗯。”郁夕珩淡淡地笑“回家。”
司扶倾站起来背上包:“走我们回去宁宁他们也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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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确认司扶倾身体里没有什么隐患之后源明池才放她离开。
他去了一家酒吧慢条斯理地调了几杯酒又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刀擦拭了一番换上新的古式素色衣装这才重新启程。
晨光熹微天际边泛起了微微的白色。
藤山家依然是一片愁云惨淡。
源明池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第二次踏进藤山家的。
新的装束让他更像一个从古书卷里走出来的如玉少年。
可映在先前见他用八岐大蛇发动攻击的藤山家人眼里就是真正的黄泉恶鬼。
护卫们拿着兵器双腿都在
颤抖。
这才没过几个小时源明池竟然又来了!
气运之女已经被他带走了他还想干什么?
源明池背着手笑容清澈他淡淡地说:“你们拦不住我我也不会取你们的性命滚吧。”
护卫们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恐惧。
他们都受雇于藤山家眼下藤山家已经日薄西山回天无力他们根本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