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停在一旁。
动静越大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里是青春少年节目组的训练基地所以周围是会清场的。
但这条路总会是一些上班族的必经之路现在又是下班的时候人流量也不算小。
有些人已经拿起了手机。
司扶倾的热度有多高谁都知道。
并且司扶倾和左家的事情临城人也一直都很好奇。
至少从外表看来左家待她不薄。
可在左老爷子去世之后双方却很快分道扬镳。
豪门内里都十分复杂子孙争权的事情不在少数。
但这也只能归属于猜测情况到底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你在这里给谁摆脸色?”左弦玉气笑了“左家是把你怎么了?爷爷奶奶对你还不好我们对你还不够退让?”
“对我好?对我退让?”司扶倾点点头微笑“刚好有些账也算一算。”
左老夫人心头一跳明显有些慌张了:“倾倾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账?”
难不成司扶倾已经知道左家汲取她气运的事情?
但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只有她和左老爷子知道连左天峰都瞒着。
平常也够谨慎了绝对不会提“气运”这两个字。
更重要的是转移气运本来就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正常的普通人根本不会信。
“什么账?”左弦玉冷冷“奶奶你让她说我倒要听听她还能跟我们算什么账。”
“来我们首先看这里。”司扶倾抬起左手“这呢是老夫人你的长孙干的断了我的手我去包扎的时候医生说再去晚点人就没了。”
“喏还不到一个月伤疤还挺明显的。”
女孩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
只是看着这凝固的血痂就知道当时伤得有多严重了。
可她依然风轻云淡慢悠悠地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医院开的证明临城第一医院不信的可以去验证一下。”
周围有倒吸气的声音响起。
左老夫人愣了下反而不太慌了她很为难:“这、这奶奶也不知道啊奶奶当时不在家要是在家肯定不会让他伤到你的。”
“围观的朋友们想拍也拍一下。”司扶倾没理她懒洋洋地晃了晃“都拍到了吗?”
“咔嚓”声此起彼伏。
左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左晴雅想上去抢可她根本不敢过去。
她上次已经进到警局里一次了确实已经怕了。
只能站在原地跳脚:“司扶倾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是侵犯我们的名誉!”
“哦还有你。”司扶倾偏头唇边笑意冷凉“我想想啊我六岁你抓我头发头皮都被你抓破了。”
“八岁的时候我自己种的花你进来全部给我踩碎还把我按到了泥土里。”
“十一岁你知道我花生过敏故意在我的饮食中加了大剂量花生我一度进到icu里。”
“”
周围越来越静。
左晴雅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这这些的确都是她做过的。
司扶倾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能站在这里不该感天戴地?”司扶倾低低地笑了声“不过你应该也站不了多久了。”
她的手摩挲了下口袋里的符纸。
符纸微微发着烫甚至轻轻地震鸣着。
这是大幅度收回气运的征兆。
下一个是左晴雅。
拿了她气运的后果只会惨上加惨。
左晴雅惨白着脸:“你你你胡说什么!”
她当时就当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哪里有想杀人的意思。
有热心群众看不下去了一个大妈跳了出来。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在这里堵人家小姑娘我呸!老王八羔子生了一堆小王八稿子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
“还以为左家是什么慈善家呢收养人就好好养着啊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什么意思啊?”
“这都是恶意杀人了吧?幸好人家小姑娘福大命大要不然都被你们这群恶毒的人给害了!”
大妈一脸正义:”小姑娘啊你不要怕我们都把这证据录下来了他们要是还敢强行带你走今天我们就报警!”
“对报警!”旁边有个大爷也喊了句“他们不敢的!”
发声的人越来越多都义愤填膺。
左老夫人捂着心口她半闭着眼已经开始只出气不进气了
“妈!妈您没事吧?”左天峰急了“妈我早说了别来找她。”
左老夫人努力地呼吸着她伸出手:“倾倾奶奶”
“这就不行了?”司扶倾冷漠地俯视着他们“那我多次死里逃生不也好好撑过来了?你们还挺废没用。”
她重新打开共享单车的锁推上车子。
左弦玉看见了她猛地上前抓住司扶倾的手腕厉声:“司扶倾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