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 这一次,安保和保镖不但下巴摔碎了,连眼珠子都跌落在地上。 堂堂的朱总,不仅抢了安保的工作,连保镖的工作也一并抢了。 这戴面具的唐先生会是谁? 似乎他才是这里的老板一样。 宾利车很快就抵达了位于时运路的大别墅。 客厅中已经有了一位中年人,正和朱茂祥的老婆马娟在聊着小孩的病情。 “茂祥,这是蓉城的徐医生,刚刚到一会。”马娟站起来说。 “好的,徐医生,辛苦你了。”朱茂祥和徐长丰握了握手。 “不客气,救人如救火,蓉城过来也没有多远。” 徐长丰年龄有五十多岁,斯斯文文的,携带着一个小型的医疗箱。 马娟见唐风跟在一起,还戴着半边面具,很是怪异。 忍不住问:“茂祥,这位是谁呀?” 朱茂祥瞪了她一下,“这是唐先生,要礼貌一点!” “唐先生是中医,我凑巧遇见了,也请了过来,希望徐医生不要在意。” 听到朱茂祥的话,马娟对唐风歉意地笑了下。 徐长丰看了看唐风,目光在黑色的面具上停留了几秒钟。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影视剧中的那些江湖术士,自作聪明地认为这是朱茂祥在病急乱投医。 徐长丰自持有地位,又年长,只是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更别说和唐风打声招呼。 朱茂祥心中很是不喜,小公子是何等身份,怎可容徐长丰在这里倚老卖老。 唐风对着他微微摇头,示意不用太介意。 这是医学上的事,又不是比谁的拳头硬,唐风犯不着来见这些气。 如果对方真有办法,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唐先生,快请坐!”朱茂祥恭敬地邀请唐风入座,又亲自沏茶。 随后,朱茂祥和马娟便把朱晓丽的病情介绍了一下。 这朱晓丽眼看就要到了入学年龄,却不幸患上这个吃土的怪病。 每天不思饮食,唯独嗜好吃土,夫妻俩只要阻止,必然会狂闹大哭不止,患病以来,已经瘦得像只猴儿。 “朱总,朱太太,还是请贵千金出来吧,我当面再诊断一下。”徐长丰说。 他打心眼里就直接忽略掉了唐风,直接说我,而不是我们。 朱茂祥对马娟点点头。 马娟起身进屋,好一阵子,才带出来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 从气色观察,朱晓丽体貌羸弱,面色黄中隐约带青,嘴角偶尔流出痰涎,还要吐吐舌头,注意力不怎么集中。 徐长丰问:“她喜食泥土,胃口自然不好,晚上的睡眠好不好?” 马娟摇摇头,“容易惊醒,睡时好动。” 朱茂祥又补充,“小女还经常腹痛,为此还专门去拍片,又进行了检查,没见蛔虫。” 徐长丰从随身的医疗箱中,拿出听诊器等进行逐一检查。 又把茶几上的各种检查报告来回仔细地看了看。 十几分钟后,他摇摇头。 “除了身体羸弱,并无其他的大问题,朱总、朱太太,尝试过心理治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