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是说那天林祈福一言不发。 唐风微微一笑。 “你的身体底子比较薄,那天我只是凑巧帮你一下。” “如果要根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不过一个月以后,你基本上能恢复到七七八八。” “但是你必须按照我的方法坚持服药,其他的药都要停止。” 林祈福连连点头,“可以的,我一定听你的。” 石素碧和林俊英心中一松,面露喜色。 前有王岚的例子,他们深信不疑,如今更是看到了希望。 “哥,三伯母可是一剂药下去就好了,你还要一个月才好七八分。”林秋爱阴阳怪气地说。 “你闭嘴!唐风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林俊英急忙呵斥。 石素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他们好不容易才让唐风愿意看病,如果再惹得不高兴,又要泡汤。 “本来就是嘛?”林秋爱小声嘀咕。 她心中怨恨不已,至从唐风清醒以后,她一天的霉运相当于一年。 唐风也懒得搭理她,提笔写下一个处方。 以红参、山药、生白术、半夏、麦冬、苏子、白芍、鸡内金、川贝等组方。 处方很简单,只有十味药。 主要以养心健脾,养阴润肺,止咳化痰为主。 叮嘱道:“一次性抓七剂,水煎600毫升,分早中晚3次温服,每日1剂。” “下周这个时候再复诊,我根据情况调整,放心吧,你这么年轻,只要调理得当,会康复的。” “嗯,谢谢!”林祈福感激地道谢。 同一时间,市区里的一家地下台球馆。 “方爷,尚公子过来了。”有个穿皮夹克的青年俯身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说。 “哦,在哪儿?”男人抬起头。 这时,尚德、黄谦、候青已经走了进来。 “方叔!你救我呀!”尚德二话不说,先挤出几滴眼泪。 这男人便是尚德口中的方叔方邵斗,他见到尚德的手打着夹板,脸颊还有些浮肿,当即也是吓了一跳。 “小德,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方叔,是林家那个傻子!”尚德跑风漏气地说。 “傻子?” 方邵斗顿时就有些懵逼了。 他把目光看向黄谦、候青等人,见他们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 “你们都是傻子打的?” 黄谦和候青几人都沮丧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方邵斗忍不住捧腹大笑。 好半天才停止下来,指着尚德他们。 “小德,你们还真有出息,一个傻子都能把你们几个打成这样。” “方叔,那个傻子不傻!”尚德急忙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变得好厉害。” “你看我的牙,都被他打断了四颗。” 尚德张大嘴巴让方邵斗看。 “不傻了,清醒过来了?”方邵斗依旧觉得这是个很搞笑的大笑话。 尚德和黄谦、候青等人像小鸡啄米一般直点头。 方邵斗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从旁边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 尚德立即上前用打火机点燃。 “方叔,你要帮帮我啊。” 这方邵斗与尚德的父亲有些沾亲带故,从辈分讲,方邵斗与尚德的父亲同辈。 所以,尚德虽然只小十来岁,但要叫方邵斗一声叔。 方邵斗吸上一口香烟,喷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 尚德便把发生的事情添盐加醋的说了下,把故意挑衅拦截说成了无意中碰到。 把唐风的反击说成是暴力催收欠款。 “方叔,那唐风威胁我必须在三天之内把欠款还上,还说要亲自送到林家。” “如果不去,他就要到我公司来,打断我的四肢。”尚德沮丧地说。 “你到底欠了他们林家多少货款?”方邵斗问。 “有80几万。” 接着,尚德又补充。 “不是我不还,是我发现当年的那批石料有些质量问题,可他们又不承认,双方就这样耗着。” “方叔,谁都知道你是我叔,你不救我,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