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紧握手中的长剑,动作飘逸如水,举剑冲向李玄道。 而李玄道目光坚定,丝毫不为她锐利的剑气所动,深吸一口气,掌心涌起一团强大的气流,猛地推出。 “这是何种内力?”她没想到李玄道能够短时间内提升如此之多的实力。 当掌风与她的剑气相碰,清月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震撼,使她如被巨澜冲撞,身体向后飞退。 她凌空翻滚,衣袂飘飘,最终稳稳地落在几米之外。 清月捂着胸口,她的色微微发白,显然是受了内伤。而李玄道站在原地,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意。 “看来,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了。”李玄道言辞冷冽,但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的得意。 清月强撑身体站起,锐利的眼神与李玄道对视,眼中流露出困惑和不甘:“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为何会变得如此厉害?” “这是天机。” “天机?” “是的,这时一种神秘的内功心法。” 清月的容颜上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她双目如电,脸上的每一条线都透露出深深的冷意。 一挥手,一行黑衣人瞬间涌了出来,每个都手持长矛,气势威猛。 “给我上!将他们全部擒住!” 刚当李玄道准备应对这批黑衣人时,突然山下传来一阵马蹄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金戈铁马的气息。 一个身着铁甲的将军猛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正是赵无忌将军。 赵无忌挥舞长刀,与他背后的数百名士兵组成的军队向清月和她的黑衣人冲去,将其团团围住。 清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之前的优势瞬间失去。 看到赵无忌时,李玄道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无忌,你为何前来?” 童黎此时努力支撑身体坐了起来,嘴角带血,微弱地说道:“是我暗中给军营通了消息,请赵将军前来救援。” “原来如此。” “陛下,臣救驾来迟,望赎罪。” “不必多礼。” 清月被围在中间,面对赵无忌带来的大军,她的优势瞬间被逆转。 但她仍然昂首挺胸,神情中没有半分的惧意,反而更加冷酷。 此时,山脚之下的天空逐渐暗沉,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清月深知战局已逆转,她从怀中迅速取出一个小球,随即猛地摔在地上。 强烈的烟雾迅速铺展开来,将他们笼罩在其内。 黑衣人们纷纷掩护清月撤离,与赵无忌的士兵硬碰硬地战斗。 “追!” 可惜的是清月的轻功就像流水一般,转瞬即逝,消失在远方的夜色中。 “陛下,追不上了。” “我们得赶回寺庙,看看那里的情况。” 寺庙的石阶上,血迹斑斑,战斗的痕迹清晰可见。 当他们进入大殿时,一幕让人揪心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红袍道士已经倒在了祭坛之前,一片狼藉。 而乌迪则是身旁的一尊佛像下,双眼紧闭,面色惨白。 李玄道走到乌迪面前,放下手指试图察觉他的呼吸,但什么都没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悲伤:“乌迪,你安息吧。” “陛下,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玄道摇头。 随后他转身,命令身后的人:“你们彻查寺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疑点或线索。” 众人分散开来,寺庙内外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清月此行虽然没有得手,但我们也不能大意。必须加强防范。” 李玄道看了看那月亮,轻声道:“她终究是个难缠的对手,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时,赵无忌搀扶着几名衣着素朴的僧人从殿堂内走出。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眼神澄澈的老僧人脚步稳重地走在最前。 他一眼便认出了李玄道,手合十,头微微低下:“贫僧见过贵人。” “大师不必多礼,请问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多年前,一位白衣女子建造了这座寺庙。她便是清月大侠。从她将寺庙交给我们之后,我们就在这里安心地过着念经诵佛的日子。直到前几天,一个红袍道士带着几名随从前来,声称是白衣女子的故人,希望借用寺庙。” “那你们就将寺庙借给了他们?” “是的,我们以为是白衣女子的亲友,自然不会多问。谁料想到,他们却为非作歹。” “这红袍道士和白衣女子清月,是如何认识的呢?” “这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们曾是故交,至于具体的往事,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你们在此经历了这样的事,身心必定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安心休息,有需要的话告诉我。” 老僧人低头合十,感激地道:“多谢贵人。” 赵无忌吩咐几名士兵,领着僧人们到一处干净的小屋休息。 李玄道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到那红袍道士和清月的关系,心中有些疑惑。 夜色已深,手下搀扶着一名士兵从殿堂出来。 他身上沾染的血迹与夜色融为一体。 “陛下,我们已经搜查完毕。除了地下的牢房,我们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赵无忌拿起旁边的火把,指着地面的一个暗门说。 李玄道走过去,俯身进入暗门,一个冰冷的地牢映入眼帘。 牢房里,一名名如丧尸般的傀儡,被锁在牢笼中,他们眼眸无神,身体上布满了伤痕。 “这些人…”李玄道的眼眸中透露出几分怜悯。 “据我所知,这些人曾是东湖国的百姓,但他们被那红袍道士控制,成为了没有思维的傀儡。” “红袍道士到底是何目的?” “我们也不清楚,但他们的目标似乎是这块陨石。”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