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中的大夫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他们一边快速查看李玄道的伤势,一边询问阿曼关于伤口的情况。 "他是被一个名叫''圣尊''的人所伤,伤口处有黑气,我怀疑是有毒。" 大夫审视了一下伤口,脸色立刻变得严肃。 "果然是毒伤,而且是极为罕见的寒毒。我需要立刻为皇上疗毒!" 阿曼和秦尚文心如刀绞,紧紧地盯着大夫的每一个动作。 经过漫长的治疗,大夫终于从李玄道体内引出了那股毒素。 他手中握着的那块污黑的布料上,布满了深黑色的毒液。 "大夫,现在如何了?" "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毒性已经侵入了内脏,他的命仍悬一线。我们需要持续给他施以治疗,确保毒素彻底排出。" 阿曼心痛得无法自已,泪眼朦胧地看着李玄道苍白的脸,愧疚、焦急和恐惧交织在她的心中。 "阿曼,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大人的。" 夜深了,宫中一片寂静,只有大夫所里灯火摇曳,传出阿曼与秦尚文的低语和大夫忙碌的声音 夜色中,医馆的灯光透过轻纱,照亮了整个院落。 李玄道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仍然有一丝生机。 大夫深叹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担忧。 "大人身中寒毒,且又受了重伤。此时除非有奇迹出现,或者有高人用深厚的内力为他滋养,否则…" "我要试试。" "阿曼,你的内力尚浅,如此做只会两败俱伤。我来吧。" 她眼里的担忧和坚决交织,"但是,这是冒着巨大风险的,你——" "大人为国为民,损伤已深。此时,我等岂能袖手旁观?" 看着秦尚文坚决的神情,阿曼犹豫片刻,终于缓缓后退,轻轻地说:"小心。" 大夫忙碌地准备了一些辅助的草药,并为秦尚文炖了一杯凝神明目的汤药。 秦尚文喝下,缓缓地坐在李玄道的床边,双手按在其胸口,开始缓缓地传递自己的内力。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寂静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风铃声。 阿曼和大夫守在门外,每隔一段时间,大夫便进去查看一次。 夜色渐深,大夫再次进入房间,查看了李玄道的脉搏,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但随即又看向了秦尚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阿曼看到大夫的眼神,心中一个激灵,急步走进房间,看到秦尚文此时已经气息奄奄,忍不住流下泪来。 "秦尚文!" 秦尚文微微一笑,虽然面色苍白,但眼中仍旧坚定。 "大人是我们的希望,我所做的,都是应该的。" 话音未落,秦尚文的身体便向前一倾,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 阿曼赶紧扶住他,眼泪滚滚而下。 李玄道的脉搏逐渐稳定,但他仍未醒来。 看着这两位为国家付出如此巨大代价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夜深了,医馆内只有灯火摇曳的影子映射在墙上,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夜鸟声。 阿曼坐在李玄道的床边,双手紧握,祈祷他能够醒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中已经积累了浓重的疲惫,但她坚守着,她都会为李玄道轻轻掖好被角。 夜半时分,一丝微弱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宁静,"水...我想喝水..." "玄道,您醒了!” 李玄道似乎并未看到她,只是呼吸微弱地说:"这里是哪?为何我什么都看不见..." "您...您看不见我吗?" "我什么都看不见..." 阿曼震惊,连忙叫来大夫。 大夫走进来,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他一边为李玄道查看眼睛,一边询问:"大人,您是突然看不见的吗?" "是的,我醒来时,只觉得四周一片漆黑..." "大人,您中的那毒,非常罕见,我担心这是其后遗症。您失明,恐怕与此有关..." "那...有治疗的方法吗?" "此毒非常罕见,我目前也不知道具体的解决方法。但我会尽全力查找,希望能找到解决之道。" "请您务必努力,他...他不能就这样失明!" "阿曼,不必如此担心,我相信大夫会有办法的。即便真的看不见,我也会努力适应,毕竟生命还在,还有希望。" "人生总有不如意之时,我只希望你们不要为我担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阿曼紧紧握住李玄道的手,"我会陪在您身边,不离不弃。" 夜更深了,大夫离开了医馆,阿曼则继续坐在李玄道的床边,为他盖好被子,温柔地守护着他。 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棂,为房间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房内,除了钟摆的声音,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每一个人的呼吸。 阿曼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手上捧着一碗刚刚熬好的小米粥。 粥中飘着几片薄如蝉翼的姜片,微微冒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李玄道感受到房间的温度上升,知道是阿曼进来了。 他转头的动作虽然缓慢,但目光里的期待和喜悦却是无法掩饰的。 “阿曼,是你吗?” “玄道,我为你熬了小米粥,还加了些许姜片,对身体有益。” 他微微点头,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你这个时候都还记得为我照料,真是太感谢了。” 阿曼轻轻地将粥碗放在桌上,小心地一勺粥,吹凉后,轻轻送入他的口中。 每一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真心实意。 吃了几口,李玄道突然想起了前一晚的火灾,“阿曼,昨晚的火灾情况怎么样?有无人员伤亡?” “火势很大,但幸好得到及时控制,没有造成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