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长胜挑战。 他并不像赵仲明那般擅长武艺,但凭借聪明才智和灵活的策略,他硬是与郡主僵持了许久。 可最终,他还是败在了郡主的剑下,郡主赢得了比赛。 全场瞬间寂静,所有的人都看着眼前这个微笑着的女人,心中满是敬佩和震惊。 郡主提剑而立,剑尖在灯火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同她眼中的坚韧和智慧。 这个比试,不仅是对才子们的考验,也是对郡主的证明。 眼见全场的震惊与无言,国主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眼角紧绷,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他原以为这场比试能选出最合适的驸马,然而眼前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比试场上,郡主的胜利几乎让所有人都沉浸在震惊之中。 在所有的才子落败后,国主的脸色微微变得难看,他看着眼前的郡主,心中的惊异无法用言语表达。 在一片死寂中,国主站起身来,扫视一眼全场,然后转向郡主,"这场比试,就到此为止吧。儿女私情,不可强求。你们各自退下,以后再行择选夫婿。" 全场立刻轰动起来,才子们纷纷低头,郡主也只是淡然一笑。 国主怔怔地看着郡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比试就此结束,国主默然坐回龙椅,目光在场中来回扫过。 才子们的面孔,有些尴尬,有些惊愕,有些自责,但无一不在自己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然而,最终,国主的目光停在了李玄道的身上。 李玄道神色平静,目光深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国主的心中微微有些起疑,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 随后,国主站起身来,招手示意众人退下,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坐在大殿之中,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思绪已经完全被这场比试牵引了过去。 在郡主府的后花园中,月光如水洒在青石路上,给人一种安静而祥和的感觉。 郡主和李玄道并肩走在路上,沉浸在深深的思绪中。 郡主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我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智计,我恐怕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李玄道听到这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清楚郡主的性格,也明白她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表达感激之情。 这也是他对郡主的敬佩之处。 然而,郡主的话还没有说完。 她转过身来,看着李玄道,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决然:“我知道你有一颗想要止战、保护百姓的心。我也知道,你已经在为此做准备。所以,我想告诉你,我会帮助你的。” 李玄道听到这话,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有想到郡主会这么直接地告诉他这个决定。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玄道沉声问道。 郡主微笑着看着他:“我不是白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我愿意帮助你,但我希望你也能理解我。我不能轻易的将这个国家投入到战争中。” 李玄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看着郡主:“我明白。我也明白你的难处。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郡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无论李玄道说什么,她都无法立刻答应他。 她需要时间,也需要看到李玄道真正可以做到他说的那些事情。 于是,郡主转过身,走进了自己的府邸,留下李玄道独自站在月光下,望着郡主的背影,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营帐内暗淡的灯光映照在前线将军成华的疲惫面孔上。 突厥的使臣正坐在营帐中,目光犀利,带着浓厚的不满。 成华的亲信,一个名叫李清的中年男子,替他接待着这位冷硬的使者。 李清低声对使臣道:“请使臣息怒,将军身体不适,此次无法亲自接待,实在是对突厥国主的不敬。”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毕竟突厥使者的威胁是很明显的,他们可不希望和大楚再度开战。 使臣冷笑道:“大楚王朝如果真的重视我们突厥,怎会让一位病弱的将军来与我们对话?这是你们对我们的蔑视!”他的声音低沉而狂怒,犹如北方狂风席卷整个营帐。 李清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的局势非常微妙,任何一点失误都可能引发新的战争。 “请使臣转告突厥国主,大楚对和谈有着诚挚的意愿,”他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可以现在就开始讨论和谈的条件。” 使臣冷眼看着李清,没有回应,而是从袍子内取出一份皱巴巴的纸张,递给他,说道:“这是我们突厥国主的和谈条款,你们大楚可有意愿接受?”他的目光如同鹰隼,紧紧地盯着李清,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李清接过纸张,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突厥国主的各项要求,其中有几条是大楚难以接受的,比如割地,比如赔款。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惴惴不安。 他收起文书,深深地看了使者一眼,说道:“请使者回去,我会将这些条件带给我国的君主,我们会尽快给突厥国主一个答复。” 使者冷笑,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李清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忧虑重重,却也有着坚定的决心。 他知道,大楚不能再战,他必须尽力促成和谈。 于是,他拿起文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决心在每一个字句之间寻找到可以和突厥和谈的可能性。 成华将军的营帐内充满了愤怒的气息,他将突厥国主的条款纸张狠狠地扔在地上,吼道:“这些野蛮人真以为他们可